蘇玖抬頭看了他一眼,薄唇輕起“秘密。”
其實對于虛空畫符,并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只是對于他剛才的態度有些不爽而已。
余燼果然如同蘇玖所想那般,被噎了一下,心道,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明天夜里,再去一趟鬼市。”
余燼心里微定。
......
一處金碧輝煌的府邸,主坐之人正沉著一雙眸子,聽下面的人匯報著情況。
那人手里拋著一枚被打磨的有些圓潤的靈石,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流月城的那條線的鬼市怕是不能用了。”
主坐之人聽到此才停止了拋玩靈石,像是沒聽清一般,瞇起了眼睛,看向那人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匯報的人,心中頓時有些發寒,卻又不敢不回答面前之人的問題。
“是...是流月...那條線...不...不能用了。”
主坐之人臉上染上了幾分陰狠“發生了什么?”
“陳平似乎被人發現了,這次他不小心抓了兩個不能碰的人,被其同伴尋了來。”
此人的聲音雖是男聲,卻帶了幾分尖銳,顯得極其刺耳“抓的誰啊。”
“一個是流華劍派的親傳云朝,一個是不知名的散修喬子容。”
主坐之人笑了笑“連我都不敢動云朝,你們倒是好膽量!”
這人雖是在笑,但只會讓下面匯報的人,抖得更厲害。
“哪個蠢貨的主意?”
“是...是我,初時在抓的時候并不知道其身份,當時抓他的時候,他喬裝過了。”
“救他的同伴是誰?”
那人抖了抖,依然老實的回道“據調查,這些人是滄瀾宗的蘇玖,天機宗的云環翎,茗劍宗的秦銘和余家的余燼。”
主坐之人冷笑“呵,這些天才倒是扎了堆。”
隨即又嘆了一口氣“哎,一個都不能碰啊。可是我偏偏想碰怎么辦。”
下面匯報之人冷汗接二連三的低落了下來,顯然是嚇得不輕。
“罷了,流月城這邊就放棄吧,反正也不是只有這一個城。”
主坐之人用力捏著手中的靈石,心思卻是翻轉不定,關于這幾位大宗門的親傳,他多少還是有些耳聞的。
這一次,他之所以選擇放棄流月城,說到底也不過是在忌憚青嵐大陸那幾個大宗門,畢竟這件事被牽扯進去的有三個人。
青嵐如果真的想插手靈飛大陸的事情,恐怕很容易便能查到他的身上來。雖說他上面有人,但是關鍵時刻,被舍棄的一定還是那個價值最低的人。
“鄭十七,你說,我怎么就沒有絕好的靈根和資質呢?”
如果他什么都有了,也不用行這等事情,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如果他什么都有了,他也能像那些親傳弟子一般活的精彩,而不是像不見天日的老鼠一般,只能躲在陰冷的下水道里。
被叫做鄭十七的男子,在一邊低著頭,并不敢說話。
......
第二天喬子容和云朝陸續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