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依依聽到這話,自然明白喬楚完完全全是為了她好,當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多謝師叔,那就麻煩師叔了。”
到于毛球,為了能從喬師叔手里掏出更多的上古獸丹來,想必毛球是巴不得成天纏著喬師叔都好,哪有可能不樂意的答應。
果然,張依依說完瞄了那小東西一眼,發現人家理所當然地窩在喬師叔懷里,那小表情叫做一個滿意。
“沒什么麻煩不麻煩的,我與你家這小家伙也算有點緣分。再說反正過幾天你也得開始閉關,也沒什么功夫管這小東西,所以到時一并讓它留到我身邊,正好給我做個伴。”
喬楚不急不緩,仿佛隨口一提般又說了一句:“我那兒還有些它愛吃的東西,我自己留著也沒什么用。”
張依依聽到這話頓時怔了怔,一時也有些猜不透喬師叔這般做到底是什么用意。
雖然她很清楚師叔肯定不會害她,而毛球是她的契約兇獸,當然也算是她的一部分,再如何喬師叔也不至于傷害毛球之類的。
可師叔那性子卻也不是個那么……
正當張依依糾結之際,喬楚卻是不動聲色地朝她暗自傳音道:“你這只空間雷獸雖然已經與你契約,但到底只是主仆契約,以它上古兇獸王的血脈若是哪天不受控想要反撲傷你,未必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所以趁著你閉關這段時日,我替你好生敲打敲打它,不會有什么大事。”
“那師叔準備怎樣敲打?”
張依依連忙暗自傳音反問,雖然她也清楚喬師叔說的話十分在理,可打心底里她卻并不想用那些強勢而冷酷的措施達成那樣的保證。
畢竟,毛球于她而言終究是不同的,她也的確沒將毛球當成靈寵,而是真正平等的同伴。
“你這是信不過師叔?”
喬楚白了張依依一眼:“放心,師叔我最是講理之人,便是敲打你家的小東西也是以理服獸,以情動獸,不會出現你所以為的那些殘忍折磨、惡毒手段。”
這話可真是說得一點都不留情面,張依依頓時臊得慌,尷尬得無法形容。
她怎么可能信不過喬師叔,更不會覺得喬師叔是那種背地里隨意對一只兇獸殘忍折磨、手段惡毒的人。
只不過,她這完全是一種本能的覺得不太妥當,特別是在師叔竟說出“以理服獸、以情動獸”這樣明顯很不靠譜的話來后。
“師叔說笑了,能勞師叔親自費心,那是依依的福氣。此事我自然沒有什么意見,不過也還是得看看毛球自己的意愿。”
張依依硬著頭皮替毛球爭取了一下,希望這個傻孩子腦子最好能放清醒一點才行呀。
別真以為這天下有那么多白吃的大好處,鬼知道師叔接下來親自帶著毛球,是想怎么敲打這家伙。
“你覺得你還需要再親自重復一遍,問它的意見嗎?”
這一次,喬楚沒有再傳音,而是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毛球的小腦袋,直接含笑出聲反問著張依依。
“同意,當然同意,不同意的是傻子!依依你趕緊應他呀,要是你師叔改主意的話,你上哪兒去找那么多上古獸丹賠給我?”
毛球當然不知道就剛才那停頓的片刻,抱它的人以及看它的人當著它的面傳音了兩個來回。
眼見喬楚自個提出這么好的事來,它的契約對象卻不趕緊點頭應下,還得讓喬楚再次出聲催促,當下便急得不行地朝張依依瞪了過去。
張依依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上不得下不得,愣是被毛球這傻子給打得臉都腫了。
罷了罷了,既然是這家伙自個上趕著要去跟喬師叔作陪,那她這棒打人獸什么的反倒只會惹嫌,索性懶得管,由著他們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