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他是悟道了什么?”韓檀有些好奇,他雖然是名家,但是也是知道法家的一些事情,這種變法之事法家哪一次不是死了一大班子的人來以身試法,以身正法。所以他很好奇無塵子教了韓非什么。
無塵子笑了笑道:“那你告訴我你交給公孫玲瓏的令牌是什么?”
韓檀怔了怔,打擾了,告辭,不用送。
無塵子看著他離開笑了笑,以為你不說我就認不出那枚令牌是什么。
“你教了韓非什么?”焰靈姬問道,不只是韓檀想知道,他們也想知道。
韓檀又露出個頭來,支起耳朵偷聽,這種事關一家的東西是很有借鑒意義的。
“你都是道家看大門的了用得著躲在這偷聽?”白仲看著韓檀無語道,然后也是豎起耳朵跟著韓檀偷聽。
“一種方法,一個涉及算術一道的東西,跟你們解釋很麻煩,你去打一盆清水來,我做給你們看你們就懂了。”無塵子說道。
“我來我來,這種事怎么能副掌門去做,我來?”韓檀直接跳了出來,然后屁顛屁顛的跑去打了一盆清水回來。
“丟人!”白仲鄙夷的說道,還好父親他們已經脫離了名家,太丟人了。
“還缺點墨汁。”無塵子看了白仲一眼說道。
“馬上來。”白仲也是瞬間跑出去,然后搬回來好幾塊硯臺。
少司命從白仲手上結果硯臺,素手一劃,一股清水落入硯臺中,均勻的研磨。
“我終于知道你跟她的區別了。”焰靈姬看著少司命然后對雪女說道。
雪女呆了呆,感覺自己好廢啊。
“我教韓非的就是這個。假如這盆清水,法度就是這墨汁。”無塵子說道,然后手指在墨汁里一點,將墨汁又點入清水中。
只見墨汁在清水中瞬間化開,然后向四周散去,慢慢的將一盆清水染成墨色。
“這是什么硯?”無塵子有些驚訝,質量這么好的,就這一點居然能把一盆清水染黑。
“我也不知道,秦王賞賜的。”白仲說道。
韓檀看著白仲,你是傻子么,現在是考慮這是什么硯的時候。
韓檀看著被染黑的清水,皺了皺眉,又去想法家的事,有看著清水,然后再次點了一滴墨汁進入清水中,看著墨汁慢慢的散開,瞬間明白了。
韓檀抬頭看向無塵子,眼神中充滿了敬意,這不單單是對法家有用,對諸子百家都是有用的,如果不點出來,可能諸子百家都不會想到,但是只要法家做出來,諸子百家都會反應過來。
“檀代百家謝過掌門傳道之情。”韓檀拱手深深一躬認真的說道。
白仲也是看著韓檀剛才的操作,瞬間也明白了,這跟父親的路很像,父親的兵法與其他兵法法家都不一樣。
其他大家都是組成方陣進攻,而武安君白起則是逆推了軍陣,將軍陣拆解,所以武安君兵法又被兵家稱為拆解流。
“以點破面,孤軍破陣。”白仲瞬間明白了,這就是父親兵法的精髓所在,自己卻要靠外人來點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