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廣濤的話,讓陸傳逢一愣,有些不解的說道。
“那是什么地方?”
“鬼知道是什么地方,總之,老哥,你沒瞧見嘛,咱們坐了那么長時間的船,才到了這地方,你瞧那些個的生番,他們又懂個什么?小弟聽人說,往南去,還有紅毛夷的地盤,若是咱們哥倆能逃到紅毛夷的地方,到時候……”
柏廣濤的話聲不大,打從他探聽到這些消息后,他的心里就動起了逃跑的念頭。
“到時候咱們哥倆可就算是逃出生天了!”
“紅毛夷的地方?”
作為鹽商的陸傳逢對于紅毛夷并不陌生,甚至在揚州還有紅毛夷開的教堂,那些人說是夷,可比那些滿人和善多了,若是逃到了紅毛夷的地盤,沒準還能有條活路。
見陸傳逢還有些猶豫,柏廣濤便悄聲說道。
“老哥,這幾天,你不是沒瞧見,咱們不過剛到這,便有十幾個人水土不服丟了性命,在這地方可沒人把咱們當成人看,若是咱們不想辦法的話,不定這性命可就要丟了這了!”
出言提醒著陸傳逢的時候,柏廣濤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他之所以會來游說陸傳逢自然有他的考慮。
“這,這……”
想著這幾天死掉的那些人,再想著這幾日干活時,監工稍不如意便會拿著竹條抽到身上,陸傳逢猶豫著又說道。
“這,這,即便是挑人,這里有這么多人又豈能挑得著咱們?”
“老哥,小弟自然和你這么說,就有小弟的辦法,您身上不是……”
指著陸傳逢有身上,柏廣濤輕聲說道。
“還有一個玉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