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相公好看。
這一句簡直將仇恨值拉滿了,女子氣得一掌朝顧嬌拍來。
顧嬌身形一閃避開。
掌風落在顧嬌身后的椅子上,將那把紅木做的椅子噼啪一聲震成了碎片!
果然有武功。
顧嬌收了筆和小本本,與她在屋子里交起手來。
女子的武功高得出乎顧嬌的意料,萬幸她得了老侯爺的指點,其中有幾招恰巧能克制對方的招數。
顧嬌將女子的手反剪在背后,壓在了床鋪上。
可女子遠比她表現出來的更狡猾,她身子一扭,竟像泥鰍一般自顧嬌的身下滑了出來。
并趁顧嬌不備,將顧嬌一把撲在了床鋪上。
她雙手扣住顧嬌的手,兩腿也壓住了顧嬌的腿:“呵,說老娘不夠美,老娘這就摘下你的面具瞧瞧,看你是什么德行,竟敢說老娘不美!”
她用右手將顧嬌的兩只手腕扣在頭頂,抬起左手去摘顧嬌的面具。
可顧嬌卻掙脫了她的禁錮,一腳將她踹翻在了床內側,并反客為主,將她的雙手與雙腿壓住。
顧嬌坐在她的腿上,解了她的發帶,將她的手綁在床柱上。
女子掙扎,衣衫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
“你……”女子羞憤難當。
顧嬌再次拿出小本本,唰唰唰地寫道:“昨夜行刺皇帝的人是誰?”
女子一怔。
顧嬌其實也不確定她知不知道,只不過她是這里的花魁,地位與武功都這么高,她知情的幾率很高。
說不定她也參與了其中。
女子呵呵道:“我是風塵女子,我怎么會知道當今圣上的事?公子是不是找錯人了?公子要查案,不該去找衙門么?”
顧嬌寫道:正常人的第一反應不該是問皇帝遇刺了嗎?
顧承風就是這么反應的。
女子當場噎住。
顧嬌霸氣側漏寫:不說,就把你衣裳拔下來,就地辦了你!
女子臉色一變,可轉瞬便慢悠悠地笑了:“好啊,你來呀,不嫌棄我這一雙玉臂千人枕的身子,就盡管放馬過來。原就是我看上了公子,能伺候公子是我的福氣。不過——”
說話間,她掃了掃顧嬌的衣下,笑呵呵地道:“公子似乎對奴家沒什么興致呢。”
顧嬌:呃……沒武裝到假瓜瓜!
女子意味深長地看著顧嬌:“公子皮膚這么白、樣貌這么精致,身板兒又清瘦,面對我這樣的絕色美人卻依舊無動于衷……公子,你該不會是公——”
話未說完,顧嬌撕拉一聲將她的外衫撕開了,并拽出來扔在床下,兇巴巴地看著她!
恰在此刻,門忽然被人撞開,一個酩酊大醉的男人闖了進來。
說時遲那時快,顧嬌抓起地上的長衫蓋在了女子的身上,將女子嚴嚴實實地遮住。
“哎呀,你們怎么回事啊?怎么讓人闖到千雪姑娘的屋里來了?千雪姑娘正在接客!壞了千雪姑娘的興致你們賠得起嗎!”
是女子的貼身丫鬟兇悍不已的聲音。
“抱歉,千雪姑娘!”
一名女侍衛目不斜視地進屋,將那名醉漢抓了出去。
隨后,顧嬌從床上下來,沒再逼問女子,轉身朝門外走去。
女子在被顧嬌用衣衫裹住的一霎就已經怔住了,又見顧嬌放過她就這么走了,她眸光微微一動:“你、你不想知道誰是兇手了嗎?”
不是用這樣的方式。
顧嬌轉身出了仙樂居。
若在前世她一定會不擇手段逼供到底,畢竟從小到大,教父都是這么教她的。
可這一世,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
顧嬌看著自己的雙手。
忽然,一個小匣子落在了她的掌心。
顧嬌抬頭,望向仙樂居的三樓,卻只看到一扇賭氣合上的窗子。
顧嬌打開小匣子,里頭放著一個吊墜的穗子以及一張字條。
皇宮,西南角。
兇手是皇宮的人,住在西南角,而這個穗子就是兇手的貼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