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大叫:“呂芊莉,你是不是來姨媽了?”
我突然這么一問,呂芊莉懵圈了,陳省非和常慶輝也懵圈了。
“是……”呂芊莉驚疑而尷尬。
“將你的天葵血涂抹在饕餮嘴邊,快!”我高聲叫道。
此刻我必須要幫手,而饕餮是唯一的幫手。
它鎮守養邪陣,兇氣都用來對付邪氣了,無法嚇跑七鬼,但只要它暴怒,那必定能嚇跑七鬼。
呂芊莉不敢遲疑,忙轉身摸索一陣,取出自己的女子用品。
“我來!”常慶輝不顧骯臟,取過那布條沖向饕餮,一巴掌拍在了饕餮嘴邊。
瞬間,饕餮銅像一動,一頭巨大的虛影昂天咆哮,憤怒到了極點。
饕餮貪食,但吃的無一不是人間美味,最厭惡骯臟之物。
天葵血極其骯臟,饕餮被糊了一嘴豈能不怒?
常慶輝嚇得調頭就跑,而我渾身一震,差點被饕餮的兇氣震暈過去。
再看空中七鬼,哪里還敢回來?全都化作黑煙跑了。
它們終于是解脫了。
我不敢停留,一躍跳出養邪陣,遠離了饕餮。
饕餮怒吼連連,在養邪陣里大肆破壞,攪得地氣混亂,巨響震天。
終于嘭地一聲,養邪陣八個方位盡數破裂,根本承受不住饕餮的兇氣。
而饕餮這才滿意,回到了銅像中。
我忙去取下天葵血,長松了一口氣。
呂芊莉十分尷尬,絕美的臉蛋全是潮紅:“李大師,這……”
“不必在意,要不是有你,七鬼又回來了。”我擦了擦冷汗,身心俱疲。
陳省非扶住我詢問:“李大師,解決了?”
“解決了,接下來只需要滅掉下尸邪就行了。”我呼了口氣。
“那趕緊去滅,怎么滅下尸邪?”陳省非催促。
呂芊莉皺眉:“陳老板,先讓李大師休息,你急什么?”
“對對對,我不急。”陳省非生怕得罪我,連忙道歉。
常慶輝則看了看自己的酒吧,發現并沒有被燒掉,不由舒心:“原來大師不是真的要燒酒吧啊,嚇死我了。”
我不說話,先回家再說。
一行人帶著饕餮又回去了。
回去一看時間竟到了凌晨五點,我們一番折騰看似簡單便捷,實際上花了三個小時!
我已經累到了極點,洗個澡就睡。
這一睡又是兩天,精神氣全部養足了才醒來。
一醒來,呂芊莉就急匆匆跑來叫我:“李大師,那個劉子奇竟然來了,說要跟你談判,陳省非想打死他。”
談判?
我心頭了然,我釋放了七鬼,又利用饕餮毀了養邪陣,劉子奇的底牌全無,他已經輸了。
只要我再滅下尸邪,他和他背后的人必定遭到反噬。
“出去看看。”我下床出去。
到了大廳,劉子奇果然來了,一臉陰沉,耳面發黑,看著就不舒服。
陳省非正在罵他:“你他媽的害我女兒?信不信老子一刀砍死你!”
劉子奇理都不理,就是冷漠坐著。
我上前道:“劉子奇,你想談什么?”
“我可以破下尸邪,非常簡單,而且破了之后我再也不會打擾思曼了。”劉子奇竟是來破下尸邪的。
我們幾人都一愣,陳省非痛罵:“你覺得我會信嗎?老子砍死你!”
劉子奇陰冷道:“你殺了我也沒用,下尸邪藏著,只有我能讓它出來,你們的這位風水師都不能讓它出來。而且我師父還在暗中,只要我有事,他會糾纏陳思曼一輩子!”
下尸邪藏著不出,幾乎無人能有辦法,更何況還有一個高手躲著。
我不語,聽劉子奇繼續說。
劉子奇見我沉默便得意起來:“你放了七鬼又怎樣?破了養邪陣又怎樣?我可以讓下尸邪一輩子藏在陳思曼體內,冷不丁釋放一次,足以毀掉陳思曼一生了!”
釋放一次,陳思曼必定放縱一次,她會好**。
“你他媽到底想怎樣?”陳省非暴怒。
“很簡單,將陳思曼的處子之身交給我,我以道家陽氣滅下尸邪,一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