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個小伙子真是個可憐蟲啊,未婚妻被人搶了,連名字別人都記不住不過倒也可以理解,有誰會去在意失敗者的名號呢情場得意又平步青云的你,本來也沒有記住他名字的必要,對吧”
費爾南不知道該說對還是不對,只能捂著胸口,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訕笑。
毫無疑問,他毀掉了一個原本前程遠大的年輕人的人生,但他從來沒有過一秒鐘內疚過。對于他來說,毀掉自己面前的一切絆腳石本就是理所當然的,又有什么值得懺悔的
那個可憐蟲如此,阿里帕夏如此,馬爾蒙元帥一樣是如此。無論他們對自己如何,一旦有礙于自己,那就應該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開,至于被踢開之后石子是生是死,那又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陛下自從離開故鄉之后,我的事業就牽扯了我絕大部分精力,我確實確實沒有興趣再為過去的爭風吃醋來干擾自己的心情。對我來說,在我和我夫人結婚的那一刻,這一切就已經已經結束了。”他用自己最后僅存的鎮定,向艾格隆辯白。
就像落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任何一根稻草一樣,此刻他在心里瘋狂地祈求
,艾格隆的調查到此為止,如果哪怕再多挖一層,他最不愿意面對的現實恐怕就要發生了。
仿佛是聽到了他的祈求一樣,艾格隆似乎終于打算停下了。
“費爾南,我很遺憾,用這些無關緊要的陳年往事,來讓你再承受新的折磨。”少年人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溫和,“我只是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記得他的名字,也不記得他的下落了嗎”
費爾南用盡全力,重重搖了搖頭。
“好的,我接受你的解釋。”艾格隆點了點頭,“那么,我再告訴你最后一件事,去過馬賽調查你過往的那個人是”
艾格隆鼓了鼓掌。
門重新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遮擋住了光線。
費爾南下意識地看向了門口,他不愿意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被另外的人看到,可惜他也改變不了什么。
門口站著的是他認識的人基督山伯爵大人。
“埃德蒙唐泰斯。”伯爵大人一邊盯著跪倒在地的費爾南,一邊慢慢地抬動腳步,走到了對方的面前,“莫爾塞夫伯爵先生,那個可憐蟲,就叫這個名字,這一次我想您不會再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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