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啊?”她偏開頭,不敢直視他。
怕了怕了怕了,剛剛就不該摸的!
陸以鼻梁高挺,唇很薄比她顏色淺一些,還有唇峰,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除了顎骨那邊有個黑痣。
陸以劉海貼著頭皮,半遮住眼睛,看不清情緒。一對眉尾上揚的眉毛藏在發絲間。
時姒咬著唇,正想著陸以長的張揚,就被他帶著水的手指戳了一下臥蠶:“發什么呆呢?”
時姒推著他的胸膛,抵住他:“起開起開。”
“起哪兒去啊?不摸了?”陸以抓著她的手擱著毛衣放在自己小腹上。
“不摸了!”
“不摸你就猜,我剛剛在想什么?”
“我要是知道早說了,陸以!你摸哪兒呢!呀,你沒擦手!”時姒使著勁推他。
陸以把手捂在她軟乎乎的肚子上,溫熱的感覺讓他喟嘆一聲:“真軟。”
“拿開!拿開!涼。”
陸以貼在她耳畔,低笑,看著她耳朵紅成熟蝦:“不知道我告訴你。我剛剛在想……”
“我想上你。”
——
時姒耳朵紅了一晚上,半夜做了噩夢她猶豫著還是去找陸以。
對方低笑:“不怕我……”
時姒捂住他的嘴:“我是真害怕,你這樣嚇我我明天就回家找我二哥睡了。”
陸以臉色僵硬,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現在還跟你二哥睡?”
時姒踢了鞋子爬上床,把自己的毛絨絨的玩偶也放進被窩里:“我成年后就沒有了,十四五歲就是在國外遇到那些事的時候,我經常跟我二哥睡一起。”
“我當時晚上被嚇得睡不著,我二哥就抱著我……”時姒絮絮叨叨,說著那些年時沂跟她一起度過的幾天。
陸以把燈關了:“要我抱著你睡嗎?”
時姒的聲音戛然而止,陸以等了好久都沒有得到回復,正以為她睡著的時候得到一聲弱弱的反抗:“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會擦槍走火。”
“那么有自知之明白天還敢摸我?”
“你沒睡啊?”時姒嚇了一跳。
“沒有。”
“那我睡覺了。晚安呀。”
“晚安。”
時姒自言自語,“也不是不可以。”
“你說什么?”
“我說明天想吃炸醬面。”
陸以:我聽見了,暫時不揭穿你。
談戀愛尷尬的事就是在男朋友床上來了大姨媽,而不談戀愛尷尬事也是在朋友床上來了大姨媽
深紅色一灘,還不好洗。
時姒厚臉皮,第二天一大早就站在陸以房間喊:“陸以!床上有血!”
房間隔音,時姒的喊聲勉勉強強透過沒有關上的門傳到客廳。
樓下一群人坐在沙發上等飯,聽著這話尷尬的想鉆地。
這他媽比冰糖黑澤還猛啊。
廚房榨汁機的聲音有些吵,陸以沒聽見。
時姒喊了兩聲沒得到回應,拿著陸以床腳的衣服穿上去房間換衣服。
樓下的原鄔沒聽到時姒喊,等廚房安靜下來,特別好心的去廚房找陸以:“四四說床上都是血,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