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還是閉嘴吧。
陸以洗手大步流星回房間,剛進房間就看見掀被子的時姒。
她撓撓頭發:“我生理期來了,弄到上面都是血。”
“會洗嗎?”陸以問她。
“當然了,不就塞洗衣機里嘛。”
陸以:“你平時生理期沾到衣服被子上面也都是塞洗衣機里?”
“不是,送干洗店。我不洗衣服。”除了貼身內衣。
“得得得,我洗,你是啥也不會。”陸以把床單扔到水池里泡著,倒了些洗衣液混合洗衣粉。
時姒把手踹口袋里,跟在他身后:“你做的什么呀?我都聞到香味了。”
“不是要吃炸醬面嗎?”陸以抽出一張衛生紙擦去手上的水,抬步走出臥室。
時姒亦步亦趨,“只有炸醬面嗎?”
“還有豬蹄湯。”
樓下香味更濃,時姒緊跟陸以。
“你看他們公布開后,真是誰都離不開誰。”冰糖道。
彭賒:“他們以前也是這樣。”
“對對對,只不過最近變本加厲了而已。”
“真是的,一點都不忌諱我這種單身狗。”原鄔嘀咕。
眾人把視線投向他,原鄔捂嘴:“我就喜歡看人秀恩愛,讓我感受了世界上生機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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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移開視線。
陸以煮了一碗生姜紅糖水,倒進保溫杯里。
“肚子疼了自己倒著喝。”陸以把保溫杯放到角落里,跟時姒說。
時姒敷衍的應了一句,盯著鍋里咕嚕咕嚕的面條流口水。
“我昨天晚上……手涼碰你的肚子沒事吧?”陸以把面撈出來放進碗里,猶猶豫豫的開口。
時姒都忘了這事,她一提又想起來他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止不住的紅了耳朵:“沒事的……”
時姒看了眼陸以認真的側臉,揉了揉衣角,不好意思道:“我生理期很少難受的。”
她身體也不是很差,生理期不碰涼的基本沒事。
陸以點頭。
時姒沖了一杯奶,握在手心里特別暖,時姒遮住眼睛,盯著冒著熱氣的奶。
忽然被樓上尖銳的貓叫聲吸引到,她放下杯子,跟陸以對視一眼,小跑著上樓。
時姒房間一片狼藉,劉孜冉站在時姒門口手足無措的看著跑來的時姒。
房間地毯上沾染了血跡,桌面的水全部滴到毛毯上,被吸進去。
小沙發上被抓了一道又一道痕跡,露出里面的棉絮。
兩只貓撕打在一起,只看見白地毯上落了一地的黑白毛。
時姒揉揉額角,厲聲:“糖糖!”
黑貓給了白貓一爪子,跳到床上拱起身子,虎視眈眈盯著小白貓。
“喵嗚~”
時姒脫了鞋子,進屋把黑貓抱進懷里。
彭賒也把白貓抱在懷里,眉頭緊皺,查看白貓身上的傷口。
糖糖定時剪指甲,是家養貓,嬌氣的很。
而白貓雖然小,但是打架毫不費力。
兩貓傷勢相比,糖糖更加嚴重一些。黑貓窩在時姒懷里哭哭啼啼,抽著鼻子喵喵喵的叫。
小白貓就縮在彭賒懷里,瑟瑟發抖,彭賒瞇著眼睛看向黑貓,帶著煩躁狠毒的眸光。
時姒看著彭賒:“你什么眼神?”
劉孜冉站在門口攤手:“是糖糖先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