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閨蜜,對你夠上心的啊。”陸以兩指夾起小紙人,輕輕一扯就斷開。
時姒抽了一下鼻子:“我能哭一下嗎?”
陸以站在她身邊,輕聲“只哭一下”
時姒轉身抱住他的腰,抽泣著埋在他小腹上:“哇~她怎么能這樣對我啊?”
“我還一直把她當最好的閨蜜……”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就連時姒在國外都沒有斷開聯系。
之前西門酥去泰國的事,回來沒聯系她。
身邊時沂和陸以都在說提防她,時姒都在心存僥幸。
看吧,她對我跟以前一樣。
可事實呢,她對西門酥說的每一句都在試探,都在字字斟酌。
陸以把手搭在她肩膀上面:“四四。”
“其實,你一直在防備她吧,從你二哥說讓你注意西門酥那天。”
西門夏生日的那天。
時姒揉了揉眼睛,眼角泛紅,她打了個哭嗝“你怎么知道……”
陸以對上那雙水光荏苒的眸子。
“猜到的。”
時姒抽著衛生紙抹了一下鼻子:“那又怎么樣。”
“你們時家人還真是統一的冷漠。”
“不,我們時家人是多情。”時姒擦擦眼淚,還彎著眸子笑了。
說不難過怎么可能,二十年的感情。
陸以碰了碰她的眼角:“過度多情就是冷漠?”
時姒往后靠,抵住椅子扶手:“可以這樣說。”
時姒哭是真哭,傷心也是真傷心。
可掉了兩滴眼淚又覺得無所謂,但是回頭想想她忽然發覺全身都在發冷。
時姒看了眼空調,小聲抱怨:“怎么不暖啊。”
陸以眉間微皺,看著她搓在一起的手,給她撕了張暖貼。
“不哭了?”
“哭過了。”時姒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扔到垃圾桶里,抬腳踢到一邊。
陸以倚靠在桌子邊側,拆開她的薯片:“劉孜冉也和她有聯系?”
“可能吧。”
“那彭賒??”
“蛇鼠一窩,都是垃圾。”時姒揉著長發,想想這些人的嘴臉就覺得惡心。
“想怎么欺負回去?”陸以挑眉。
時姒揚起笑臉,“她不是喜歡嶠倚哥哥嘛,我就拆了唄。”
陸以詫異:“我以你會為以牙還牙,原來你也會耍手段?”
“這種東西跟吃奶一樣,與生俱來。”時姒撩了一下頭發,看著陸以毛衣上深了一塊的淚漬,破天荒想出手摸。
陸以握住她的手:“干嘛?上次說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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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姒指指他的衣服:“濕了。”
陸以:“?濕了?哪里啊?”
“衣服上,你瞎啊?”時姒嫌棄的看著他。
陸以咧嘴笑,按著她的腦袋:“那么單純,也很勾人啊。”
“別按,我不舒服。”時姒嘟囔,拍開他的狗爪子。
“今天不訓練了,好好休息。”陸以轉身想走,打算去樓下告訴眾人今天休息。
時姒忽然出手拽住他的衣服,仰著頭看他:“我能睡你房間嗎?”
“換房間睡?”陸以問。
“不是……就是像前幾天一樣。”睡你的房間。
陸以靜靜的看著她。
屋里除了偶爾一兩聲貓叫,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她問:“好嗎?”
“好。”他答。
月光半漏,撒進房間里,床上女孩埋進被子里,男人低頭拿著藥膏涂抹在她手上泛紅的地方。
他低頭讓吻落在她額角。
月光聽見他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