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檸疑惑地歪了下耳朵,“媽媽也不可以嗎?”
“嗯。”
秦檸乖乖點了頭,又跑回去繼續勤勤懇懇造她的兔籠了。
顧言無聊的看了一會兔子,撈起桌邊的眼鏡,起身回書房去了。
這回,顧言一直在書房待到了晚上才出來,期間讓伊洛給他送過兩回餐。
顧言出來的時候,客廳里的兔籠已經竣工了,那只垂耳兔抱了枕頭正打算鉆進籠子里感受一下。
結果屁股剛撅起來,就被顧言提著后頸拎出來了。
顧言說把伊洛叫了過來,讓伊洛把籠子扔進倉庫里,隨即把秦檸扔回了客房的床上。
“聽好了,以后只能在床上睡覺。”顧言松手,居高臨下俯視著床上的小垂耳兔,平淡下了命令。
秦檸抱緊了枕頭,委委屈屈地:“可是我想……”
剛說了沒幾個字,被顧言半瞇著眸看了一眼,秦檸頓時癟了小嘴,敢怒不敢言地扭開小臉不肯看他了。
顧言也懶得管這兔子生氣不生氣,回了自己的臥室洗澡去了。
出來的時候,顧言擦拭著半干的短發,余光瞥見了門口的祟動。
那只軟軟糯糯的垂耳兔小手扒著門邊,自認為在悄摸悄里地探頭探腦往里看。
黑黑的眼珠子轉了一圈,視線冷不丁跟倚靠浴室門邊微微勾著唇、好整以暇瞧著她的顧言撞在了一起。
顧言剛洗完澡,身上只披了一件簡單的浴袍,黑色短發凌亂地貼著耳側,模樣矜貴慵懶,有幾滴水珠沿著優越的頸項滑落,隱約看到他微敞開的胸膛線條緊實流暢,隨著水滴淌落平穩而規律地起伏。
秦檸大眼睛清凌凌的,看著他,又偷偷吞口水。
顧言把頭發擦干,走向落地窗前的桌邊喝了杯水,隨口問道:“有事?”
“老公,我想起來一件事。”秦檸抱著小枕頭挪到他跟前,很認真仰起臉說,“媽媽說我要跟老公睡睡。”
顧言握著水杯的手指收緊,不溫不涼地剜了一眼小兔子嬌小的身體,“那你想跟我睡嗎?”
秦檸猶豫了一下下問,“老公你睡覺踹人嘛?”
顧言視線移到她的臉上,目光銳利而直白,說:“踹。”
聞聲,秦檸頓時慌慌把耳朵藏好,擺出一副奶兇的模樣,很不高興似的,又啾啾啾跑出去了。
顧言看著跑出房間的秦檸,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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