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屹北的身體微微一僵,眉眼微抬,對上她的視線。
姜幼伶抿了下唇,小聲說:“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就在旁邊陪我?”
江屹北盯著她看了兩秒,好脾氣的應:“好,哥哥哪也不去。”
他妥協的掀開被子躺上去,和她面對著面,而后手臂一伸,將她摟進懷里:“睡吧。”
姜幼伶靠在他的懷里,清楚聞到他身上的煙草氣息,但她并不討厭:“你抽煙了,哥哥。”
江屹北嗓音淡淡,磁性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過來,溫和道:“下次不抽了。”
姜幼伶懷疑自己剛才是產生了錯覺。
他明明還是這么溫柔。
怎么會說出那么冷酷的話,像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應該是聽錯了吧。
姜幼伶的手還搭在他的腰身,仰起脖子,親了親他的喉結。
江屹北垂眼看著她,在昏暗的光線里,那雙桃花眼像是落著細碎的光:“睡不著了?”
“還有點疼。”
江屹北挑了下眉:“那藥沒有效果?”
“應該沒那么快,”姜幼伶小聲說:“要么,哥哥你幫我轉移一下注意力?”
江屹北懶洋洋的半靠在那兒,順著她的話問:“怎么轉移?”
姜幼伶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唇,簡單的淺嘗輒止,然后又退開:“這樣的可以嗎?”
江屹北的眸色暗了暗:“你確定?”
姜幼伶小幅度的點了點頭,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你親親我,也許我就不疼了。”
房間里沒有人說話,瞬間安靜了下來,莫名顯得靜謐。
江屹北的喉結動了動,手心順著她的臉頰往后滑動,抵在她的后頸,然后緩慢的低頭吻了過來。
姜幼伶眼睫抖動了下,手指下意識揪緊他的衣擺。
男人的吻技越來越好了,溫柔中又不失強勢,親得人喘不過氣,唇齒糾纏間,總有一種抵死纏綿的意味。
姜幼伶被他親的身體發軟,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吻得溫柔,動作細膩而又綿長。
良久,江屹北才松開她,稍稍后撤了些,拇指指腹輕輕蹭著她嫣紅的唇瓣,擦掉她唇上殘留的水漬。
他的嗓音還有點啞:“好了嗎?”
姜幼伶的耳朵還有些紅,眼睛彌漫了一層水汽。
救命。
這男人太會親了。
她整個人都被他親的云里霧里。
她只是想簡單求個安慰,結果他親的也太色.情了。
江屹北低笑了聲:“還要不要?”
姜幼伶紅著臉埋進他的胸膛,聲音輕不可聞:“好了好了,不要了。”
再繼續,她可能今晚都睡不著了。
大概是藥效上來了,姜幼伶已經察覺不到傷口處的疼痛,并且還有點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