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婉搖頭:“不是,是梅香跟燕子關系好,想過來上班。”
吳經理手指點了點桌面:“雖然飯堂不用三班倒,但在我們招待所上班,同事之間都很好相處。而且別的領導,可沒有我這么好說話咯。”
吳經理這么說,其實是在變相提醒她了,估計飯堂那個戴扒皮也是臭名遠揚了。
不過,別人怕戴扒皮,她可不怕!
她可是綠茶中的戰斗機,綠茶中的王者!
她笑著對吳經理說:“我也很舍不得您,跟招待所的同事,有空了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吳經理笑了笑:“既然你已經你拿定主意了,那我就不留你……”
吳經理又跟她說了下,調換工位要去那些部門蓋著,走那些程序。
喬婉婉聽了之后,道了聲謝離開。
她從吳經理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江梅香已經來了。
江梅香清秀的臉上,紅光滿面,一雙眼睛像太陽一樣明亮動人,充斥著歡愉。
喬婉婉懷疑她昨晚,因為能夠擺脫戴扒皮,一個晚上都激動地沒有睡覺,要不然怎么這么早就來了,還開心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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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梅香看見喬婉婉,笑著喊她:“婉婉!”
喬婉婉走過去。
喬婉婉走到她跟前,笑著說:“我剛才問了吳經理,他把怎么調換工位的手續,跟我說了下,要先去……”
江梅香皺眉,為難地說:“還要去找戴扒皮蓋章啊?”
“那是肯定的,反正他蓋完章之后,你就不用再在他手底下做事了,頂多你就被他惡心最后一回。”
“那,那好吧。”
喬婉婉跟江梅香一起去,科研所后勤科跑調換工位的手續,一切都很順利,卻在讓戴扒皮蓋章這里卡住了。
戴扒皮今天請假了,調換工位的事情只能延后。
胡飛燕的男朋友,也就是在飯堂當鍋爐工的于愛民卻告訴她們:“戴扒皮今天早上還來上班了,后來不知道是聽誰說,你們兩個要調換工位的事情,沒多久他就請假了。”
江梅香小臉一白,“他肯定是故意的!”
喬婉婉也很郁悶,如果今天不能調換工位的話,那今晚她還得再上個夜班。
不過,她還是安慰江梅香:“戴扒皮總不能一直躲著不上班,請假吧?大不了你在飯堂多上幾天班,反正戴扒皮不在,也沒有人給你穿小鞋。”
“不是的,你不知道……”江梅香眼圈一紅,居然哭起來了。
不就是去飯堂上班嗎?
以至于哭嗎?
又或者江梅香有什么瞞著她,沒有說?
要不然江梅香為什么害怕成這樣?
她疑惑地看向于愛民,指望于愛民能說點什么。
就看見于愛民義憤填膺地說:“都是一群勢利眼!梅香,反正你都要走了,別管他們的,你就做你該做的。”
江梅香抿著唇,膽怯地說:“可萬一他們給戴扒皮打小報告,扣我工資怎么辦?”
于愛民噎住。
喬婉婉算是聽出來了點眉目,試探地問:“是不是,飯堂那些同事,都幫著戴扒皮欺負你?”
“也不全是,就于杜秀芬的大嫂,馮巧慧!當初馮巧慧就是因著,杜秀芬跟戴扒皮搞破鞋,才來飯堂上班的。“
“現在他們都以為是我告密,戴扒皮媳婦才把杜秀芬打住進醫院。現在戴扒皮跟馮巧慧兩個,一起合伙整我。”
江梅香紅著眼睛,越說越委屈。
喬婉婉蹙眉:“那你為什么不舉報?還讓戴扒皮那樣的人,當飯堂的經理,天天在你頭上蹦跶?把你欺負成這樣。”
江梅香眼睛含淚地說:“不瞞你說,我悄悄匿名舉報過,但戴扒皮的媳婦拒不承認,還反過來維護戴扒皮。”
喬婉婉不由想到,在現代的時候,看見過類似的帖子——
對方出軌了,媒體問起來,為了替對方遮掩說去洗頭的。
但最后還不是離婚了,何必呢?
喬婉婉看了眼瑟瑟發抖的江梅香:“那你知道,戴扒皮跟杜秀芬還有來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