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德笑嘻嘻地說:“姐,你放心,這手表是我們掙錢給你買的,干凈著哩。”
“掙錢?”喬婉婉眉頭一皺,“你們怎么掙得這么多錢?”
梅花牌手表,可要好幾百呢!
現在單位條件好點的,一個月工資頂天也就一百多。
她雖然是科研所飯堂的經理,各種補貼加起來,平均下來一個月也沒有一百塊。
肖建德跟肖建山,兩個乳臭未干的孩子,上哪掙那么多錢?
宋延明聽見他們的對話,也從房間里走出來。
他伸手拍了拍喬婉婉的肩膀,壓低聲音在喬婉婉耳邊說:“別著急,先把事情弄清楚。萬一他們真的有那個本事?”
宋延明的話瞬間讓喬婉婉想起,肖建德跟肖建山,雖然只有十多歲,但往后可是商界大佬,不能用衡量普通孩子的標準,去衡量他們。
如果冤枉了他們,豈不是傷了兩個孩子的心?
于是,喬婉婉露出幾分和善的笑:“我的意思是,現在錢不好賺,你們到底是用的什么法子,能賺這么多錢?”
“我跟哥哥賣黃鱔,賺來的。”肖建山得意地說,“今天我們攢夠了給你買手表的錢,就把黃鱔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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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建德接著道:“野生的黃鱔補身體,剛好給你補補。”
黃鱔!還是野生的。
上次喬婉婉去采購的時候,野生的黃鱔要十多塊一斤呢。
賣幾十斤野山黃鱔,也能賺幾百塊了。
這么一想,他們能賣得起梅花牌手表,也不是沒可能。
但這里是縣城郊區,不比鄉下,到處都是稻田埂,野生黃鱔并不好找,就算找到了,也不好抓。
如果不是這樣,野生黃鱔也不會賣那么貴了。
喬婉婉試探著問:“你們把野生黃鱔放在哪了?”
肖建德說:“就在廚房里的桶里養著,等它們把肚子里的沙泥吐干凈了,就弄得吃。不然養得久了,會變瘦。”
喬婉婉邊快步往廚房里走,邊聽見肖建德在她身后說著。
肖建山跟宋延明,緊隨其后。
他們四人到了廚房,果然就看見靠墻放著的木桶里,裝著很多黃鱔,像是小蛇一樣的相互糾纏在一起,看著有些怕人。
喬婉婉清澈漂亮的桃花眸,卻是一亮:“你們可真厲害!抓了這么多野生黃鱔,不過你們是怎么抓到的?”
肖建德跟肖建山聽見喬婉婉的夸贊,小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情。
肖建德像是獻寶似得,拿出了自制的抓黃鱔工具。
喬婉婉拿過來,仔細一看,看了半晌,也沒有看出是什么東西。
她又把東西遞給宋延明。
宋延明看了會,笑了:“你們這是用飛車條改裝的?”
喬婉婉聽宋延明這么一說,也認出來了,只不過飛車條一頭被磨得很鋒利,還帶了個彎彎的鉤子,很像特大號的魚鉤。
“所以你們就是用這個釣的野生黃鱔?”
肖建德笑著說:“對啊,我們找了蚯蚓,用空的蘆葦桿子,再加上這個自制的抓黃鱔工具,抓了不少呢。”
“你們在哪里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