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弟弟搞不好準備的是有漏洞的,不能用。
沒關系,攢起來等他脫單了,一次性還給他。
浴室傳來輕微的水聲,就好像淋到他的身上一樣,傅逸寒身體里的酒性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
轉身看到柜子里掛著的浴袍的時候,他腹黑的小了。
嗯,小姑娘剛才好像是直接沖進去的?
那豈不是沒有換洗的浴袍了。
他取過浴袍,去浴室門口等。
果然,十五分鐘后,黎晚就朝他喊,“喂,傅逸寒,浴袍在哪里啊,我怎么找不到?”
“在我手里。”
浴室里一片安靜,小姑娘怕是害怕了吧。
傅逸寒盡量溫柔,“我給你拿進來?嗯?”
黎晚打開門縫伸出一只手,“拿來。”
霸氣十足,不容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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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逸寒看了一眼,黎晚應該是裹了浴袍。
傅逸寒遞上,“我幫你拿浴袍,你怎么感謝我。”
“沒有。”
“其實你不穿也可以,反正也是要脫的……”
砰——
浴室門被關上,傅逸寒摸摸自己的鼻子,心情大好。
嗯,還小,不經逗。
等傅逸寒洗完出來的時候,黎晚還撐著沒睡,他就知道要聊天了。
果然黎晚氣鼓鼓的,“你今天解決沈薇薇,也不提前和我打個招呼。”
“你解決陸欣言母女,不也沒有提前和我說?”
黎晚一點也不心虛,“我這不是怕你不肯嘛!”
“怎么會,你要炸了帝都我都支持。”傅逸寒說的真是一點也不夸張。
如若江山能博美人一下,也算是值了。
“我不相信你沒算到,你這么老謀深算的,會猜不到?”黎晚對傅逸寒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他的主場,沒有他不能解決的事情。
“猜不到。”傅逸寒把黎晚抱進懷里。
明明是可以容納三個人的大床,非要兩人靠在一起,和睡單人床一樣擠。
傅逸寒親了親黎晚的耳垂,“女人心海底針,我猜到了也是猜不到。”
“說的很繞口。”
“我猜到了你會出手,沒猜到你會和季書衍說話。”
“所以你又打翻了醋缸?你沒看出來我是威脅季書衍了嗎,還讓他給我道歉了,真是大快人心!”
傻瓜,他要是看不出來,季書衍早就被丟出去了。
“嗯,你為什么對陸欣言還是手下留情了?”
陸珍被送進去了,陸欣言只是毀了名聲而已,照樣還是海娛影視的總裁。
他總覺得黎晚不是個被害了這么多次還圣母的人。
“陸欣言背后應該還有人,我直接把陸欣言給干掉了,就失去了線索。”
很惆悵啊,那個人還沒出現。
“不如,讓她舉步艱難。”
“你的意思是從陸珍下手?”
“不如讓你那我繼母多待一陣子,嘗嘗那里的飯是什么滋味?”
“傅逸寒,你好壞哦!不過,我喜歡!”
傅逸寒摟著她的腰,“你喜歡就好,我還有更壞的。”
“對,你確實還有更壞的,你給我解釋一下,你和南秋音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訴我,你和她沒關系,人家可是主動和你說話了呢!”
“今晚主動和我說話的可不知南秋音一個……”
“……”黎晚拉起被子罩子腦袋上。
傅逸寒掀開,“不用擔心,我要是能看的上別人,恐怕兒子都已經會打醬油了。”
傅逸寒說著手落在小腹上,一臉的可惜。
他記得,黎晚就是用這個理由追他到機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