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桑暖穿著拖鞋的小jiojio往里縮了一下。
要死了!
裴澤寒今天吃錯藥了,對她這么溫柔干什么?
“不用了,宋老師,我的腳沒事兒,真的,我……啊!”
桑暖掙扎了兩下,想跑,卻不想被裴澤寒忽然抓住一只腳,強行摁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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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師,你干嘛?”
桑暖整個人都繃緊了。
裴澤寒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難不成,想把她在這間房里……
裴澤寒一點也不覺得他現在的行為已經嚴重超出一個導師對學員應該有的社交距離。
還在一點一點逼近桑暖,“受傷了就要治,你說呢,桑學員?”
此刻的男人,脫了西裝,除了領帶,白色襯衣被他解開了兩顆扣子,恰好露出他形狀飽滿的喉結。
看向她的目光,深邃中透著犀利。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危險的味道。
桑暖兩手抵在男人胸膛上,制止住他的繼續靠近,勉強穩住聲線說道:“宋老師,您別這樣,我有些害怕。“
“害怕?”裴澤寒嗤笑道:“昨天晚上,我怎么不見你害怕。”
桑暖:“……”
媽了個雞的!
死男人記仇!
桑暖臉色冷了下來。
“宋老師今天來叫我治傷是假,難不成是想潛規則我?所以,昨天您的正人君子,都是裝出來的?”
裴澤寒倏的愣住,而后便氣得后槽牙疼。
他就不應該心軟的。
靠!
“坐好,不準動!”男人從她身上退下去,一手抓住桑暖的腳腕,看似手法粗暴,實則溫柔又小心翼翼除了她腳上的白襪。
桑暖好整以暇地坐起身來,居高臨下看著半跪在自己身前,準備要幫她按腳的裴澤寒,惡趣味地來了句,“宋老師,你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啊?”
裴澤寒低頭打開玻璃瓶瓶蓋,一股濃郁的藥油味道散發出來。
他沒理桑暖,倒了些藥油在手上搓熱,蓋在了她右腳腳踝上,細細揉捻起來。
桑暖也不理會他不說話,一條腿耷拉在床邊一晃一晃地搖,自顧自往下說道:“你看,你要是不喜歡我,怎么會幫我揉腳呢,而且,我的腳,今天可還沒有洗喲……哎呦,哎呦哎呦,你別撓,別撓……”
她話應落地的瞬間,白嫩的小腳丫的腳心就被重重地摳了一下。
桑暖渾身大震,往回收腳,卻怎么也收不回來。
裴澤寒抓她抓得死緊,摳了一下還不解氣,一下,兩下,三下……
桑暖癢得又哭又笑又叫,就差給裴澤寒跪下了。
“還敢不敢亂說了?”男人厲喝。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桑暖哭了,是真的哭。
腳心兒是她的死穴,動一下,要升天的那種死穴。
裴澤寒聽到他想聽到的答案,停下手來。
桑暖頓時覺得整個人像是從鬼門關里爬了出來,快虛脫了。
她掙了兩下,裴澤寒并沒有放開她的腳。
“別動,還沒揉完。”
桑暖像條魚一樣攤死在床上,任裴澤寒宰割。
男人揉完一只,換到另一只。
“這只沒有傷到。”桑暖拒絕,把腿屈起來藏在屁股下面。
“沒傷也要揉一下,你每天練舞太多,傷關節,揉一揉有好處。”
裴澤寒寸步不讓。
“可我沒洗腳。”
“我不嫌棄。”
桑暖沉默,媽的,她沒理由了。
裴澤寒見她不說話,馬上板起臉來:“怎么?你不信?”
生怕他又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桑暖簡直怕了他。
“信!我信,我自己來好不好,自己來。”
她推開裴澤寒,把腳伸出來,脫了襪子,小腳丫白中透粉,明明人那么瘦,腳上卻肉多,肉呼呼的。
剛暴露在空氣中時,五個晶瑩剔透的腳趾頭還不適應地往里縮了縮,簡直可愛爆了。
“那個,宋老師,你給我拿一下……唉,你干什么!”
大腳趾處忽然傳來微溫的濕潤觸感。
裴澤寒那個色胚,竟然親了她腳趾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