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高考生,我這營養食譜都研究好了,以后天天變著樣的給貝少做著吃。”
“晚上要是學習,還得加宵夜。”
顧柏衍聽著程伯說的,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怎么地。
想的可真多,晚上打游戲的時間都不夠,還復習,想什么呢。
“別弄太營養的,他晚上打游戲,喜歡吃麻辣的東西。”
顧柏衍說完轉身走出了餐廳。
他還得去看那兩個小東西,冰淇淋起的早。
她一醒就喜歡欺負巧克力,不是捏他的臉,就啃他腳。
這丫頭霸道的很,你一說她,她就哭。
直到哭的你說不出話來,她才會停下來。
以后肯定比她爹難管的很,一個小姑娘野的很。
私立學校
顧柏衍早上沒能去送貝樂上學,這晚上怎么都要來接。
貝樂騎著車子出來時,就看到了顧柏衍的車。
她眉頭微蹙,扣上衛衣的帽子,騎著車子就走,就當沒看到顧柏衍的車。
“摁喇叭!”顧柏衍對月白說。
月白嘆口氣,“先生,摁喇叭貝少也聽不見。”
貝少意識回到17歲了,他感覺先生的智商也退了很多。
顧柏衍看了月白一眼,“跟上他,這什么時候學會騎自行車了?”
“之前教他多少遍,他都學不會的,現在怎么騎的這么好?”顧柏衍問月白。
“先生,騎自行車本來也不難,其實也是先生你教的沒耐性,總發脾氣罵貝少。”
“你一罵他就慌,哪里還能騎的好。”月白笑著回道。
“我以前對他很兇?”顧柏衍問。
“嗯,兇,貝少總被先生罵哭。”月白如實道。
顧柏衍不說話了,以后不兇就是了。
現在顧柏衍是這么想的,可是,事實證明,他想的太簡單了。
想要養好一個意識處于叛逆期的高考生來說,不發脾氣不兇是不可能的。
顧家
顧柏衍的車子停下時,貝樂已經進去了。
這一路以慢車速跟著自行車,坐的也是真難受。
顧柏衍進去時,貝樂都在餐廳吃飯了。
程伯看著貝樂吃的香,嘴里一直說著,“真是學習累壞了,多吃點。”
聽了程伯的話,顧柏衍就想笑,累個屁。
不過,貝樂能上完晚自習,沒逃課,這一點倒是讓顧柏衍挺意外。
貝樂吃的很快,吃完了,對著程伯比劃了一下
{程伯,我去復習,明天早上還要再早半個小時去學校。}
程伯聽了貝樂的話,連忙點頭,“好好好,程伯明天早點給你做早飯,乖,真乖。”
程伯欣慰的都要哭了,貝少真是不一樣了。
顧柏衍看著貝樂就從自己身邊走過去,就跟沒看見他似的。
真是又拽又有脾氣,叛逆期的孩子,都這個的樣子?
真想抽他啊,眼里竟然沒有他。
眼里沒有,心里怎么會有?
一把就扯住了她的手腕,瞇著眸子沉聲道,“復習?四叔陪你,不會的還能給你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