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對貝樂做點什么的想法一直都很強烈,而且是愈演愈烈。
變了性格的貝樂,也是愈發的吸引他。
那種吸引,又好似不是這幾天才有的。
而是早就種在了他的身體里,只是最近才在生根發芽了。
顧柏衍的喉結狠狠的滑動了一下,他那雙桃花眼里的獨占欲也是越發的強烈。
“你就是故意氣我,沒心肝兒的東西。”顧柏衍靠近貝樂,捏著她的下顎,低聲道。
那低沉的聲音里帶著幾分難以忍受的焦灼,也夾帶著困獸的嘶吼。
貝就靠在沙發上,任由顧柏衍捏著她的下顎,也不打開他的手。
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比劃著
{我又沒答應你要抄,你氣我什么?}
“那你特么的也沒拒絕我啊?”
“明知道我打了賭,還故意這么做,丟我人,也有意思?嗯?”顧柏衍氣道。
這會和他比劃沒答應抄了,昨天給他眼鏡的時候,怎么不和他比劃?
貝樂看著顧柏衍那又氣又惱的樣子,反手就把他捏著自己下顎的手,給抓住。
顧柏衍到現在還是沒能習慣,貝樂身手很好這一事實。
每次被還擊的時候,他都會因為愣神而錯失反擒的機會。
就像現在,他的手腕就被貝樂給握著。
而他則是被傾身過來的貝樂,給一個力道推靠在沙發上。
而貝樂還學著他剛才的樣子,捏著他的下顎。
特么的這個姿勢,怎么看著他都很弱勢,不,是特么的很弱。
“顧小樂,你給我松手,別把你對待女孩子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抽你。”顧柏衍推著貝樂沉聲道。
“我不是說,我會考第一,你燥什么?”
貝樂開了口,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也是第一次用了唇語。
看著貝樂的唇語,顧柏衍滿眼的錯愕。
之前讓貝樂用唇語,他怎么都不用。
卻不想這會竟用了,這一個手術后,不但意識回到了十七歲。
性子變了,這不愿意做的事情,也做了?
這叫什么?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顧小樂,你說你會考第一次,不用我怕是吧?”
顧柏衍問著貝樂,他擔心自己第一次看他的唇語,看到不準確。
貝樂沒搭理他,又說了一句唇語,“我還能讓我的人丟臉么?”
“你說,你不會讓你的人丟臉?”顧柏衍又重復了一句。
“傻比!”貝樂又說了一句。
這么簡單的唇語,顧柏衍自然是不會看錯了。
這個蠢貨,都敢罵他了,真是慣壞了。
“顧小樂,你特么的找抽。”
顧柏衍還被貝樂給捏著下顎,就是喊出罵人的話,也不帶任何的震懾力。
“今天四科都考完了。”
“我的卷子,主任說,當著你的面單獨批,讓你明天去學校。”
兩句話貝樂用的都是唇語,而顧柏衍也都看懂了。
“去你大爺,還當著我的面批,你們主任損不損?”
“你明天也不用去了,給你換了一個學校。”
那個主任還真是狠,當著他的面單獨批卷子,這種損招,虧她也想的出來。
“顧柏衍,我說了會給你考第一,就是第一,你怕什么?”
貝樂靠近顧柏衍,捏著他下顎的手,又用了幾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