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機遇可遇不可求,他也不知道日后還行不行。
所以,現在他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局面。
不去取辟邪劍譜吧,修煉寸步難行。
這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一個穿越名額?
而且,這是武俠世界,不是法治社會。
在這里,雖然他前面十幾年安安穩穩。
但是并不代表后面自己也可以高枕無憂。
劍癡作為衡山笑話,之所以可以安安穩穩的參悟劍法。
卻是因為他是上一代衡山掌門,也就是莫大,劉正風的師父的唯一兒子。而且他和莫大等人關系不錯。
即便如此,下一代弟子,對他的感官可不怎么好。
不然先前也不會被當面冷嘲熱諷。
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下一代能夠容忍他,但是衡山可能也堅持不到下一代去了。
左冷禪可是野心勃勃的想要五岳合流。
衡山便是第一個被拿來開刀的。
背靠大樹好乘涼。
一旦大樹到了,那就樹倒猢猻散了。
可是去取劍譜吧,韋劍就覺得胯下一涼。
人生要是沒有了這東西,就算是天下第一又有什么意義呢?
沒看到東方不敗作為天下第一高手,日月教主,卻躲在黑木崖上繡花嗎?
他可不想變成那樣,整天翹著蘭花指,尖著嗓子,叫一聲蓮哥,想想就一陣惡寒。
咚咚咚!!!
就在韋劍糾結萬分的時候,小院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對此,韋劍眉頭頓時一挑,表情萬分詫異。
自從他成為衡山笑話之后,整個衡山排出了莫大等有數的幾個人之外,其他人要么對他冷嘲熱諷,要么避之如蛇蝎。
平時就算是送飯的,也不會和他說一言半語,就更別說主動上門了。
今日到底是誰來找他呢?
“是莫大,還是劉正風?”韋劍心中猜測道。
打開門,卻是一個熟人。
正是自己師兄劉正風的二弟子米為義站在門外。
“是為義啊,你怎么來了,快進來!”韋劍笑道。
“額?”
看到韋劍這副表現,米為義頓時就傻了眼了。
畢竟,曾經劍癡作為一個沉迷劍法不可自拔的人,對于其他什么人情世故一向疏忽得很。
今日卻笑著讓自己進門,不知道的還以為撞鬼了呢?
“哈哈,為義不用擔心,我沒事。只是明白了一些事情。”韋劍稍作解釋。
“哦,原來如此。”韋劍作為長輩都做出解釋了,米為義就算是心中還有疑惑,還能說什么?只能壓下心中的詫異,然后遞過來一張請帖。
“多謝師叔,我就不進去了,我還要去給其他人送請帖。”
“請帖?什么喜事啊。”韋劍接過帖子笑道。
“是師父要金盆洗手。”米為義老實的回答到。
“金盆洗手?”韋劍的聲音瞬間拔高。
“是啊,怎么了?”米為義詫異的看著韋劍。
可惜韋劍此刻卻沒有了理會他的心思,滿腦子都是大局將啟,敷衍的擺了擺手道,
“沒事,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