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韋劍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田伯光雖然沒有后退,但是整個人也是渾身緊繃。瞳孔縮成了一個針眼。
因為,他只感到,隨著韋劍一步步邁上前來,就如有著一座大山轟隆隆移動的朝著自己鎮壓而來,一步步好似踩在自己心口,氣血沸騰,竟忍不住想要往后逃離。
“該死,這到底哪里來的妖孽。”
田伯光此刻心中有了一種嗶了狗的感覺,覺得自己出門沒有看黃歷。
不然,怎么會遇到韋劍這樣的存在。
面對韋劍,就好似面對一柄懸在頭頂的利劍,如芒在背,無處可逃。一時間,冷汗將后背都打濕了。
“閣下到底是誰?”眼看著壓力越來越大,田伯光不得不開口轉移話題。
“哼,衡山,韋劍!”
對于田伯光的目的,韋劍是一目了然。卻絲毫不以為意。
對于田伯光,韋劍雖然看不慣,但是也并不在意。
他并不是一個喜歡惹是生非,或者熱心腸爆棚的人。
不過,誰叫田伯光撞上了呢?
最關鍵的是,田伯光處處被自己克制。
他的速度在自己面前沒有了優勢,刀法在自己劍法面前同樣稍遜風騷,內力同樣如此。
除了境界高一些,經驗豐富一些,完全沒有半點優勢。
所以,田伯光才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死死的盯著韋劍,全身肌肉崩緊,呼吸變得急促,一有風吹草動,很可能就會動手。
但見得他雙腳一前一后站立,身體微微伏低,卻是可打可逃,已做好了兩手準備。
同時腦海之中瘋狂的轉動,
“衡山派?韋劍?”
對于這個名號,他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卻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他有這么大的惡名,還能在江湖上混得風生水起。
除了自己比較識相,也就是欺軟怕硬。
再加上萬里獨行,輕功卓越。
最關鍵的便是一個第六感。
所以,連岳不群和寧中則親自出手對付他,都讓他調虎離山跑了。
不過,此刻,田伯光卻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似乎一個不好,這一次自己恐怕就徹底栽了。
所以,他迫切的想要明白韋劍到底是什么人。可就是想不起來。
不只是他,圍觀的眾人,現在幾乎都和他一樣的感受。
“衡山,韋劍!”
很熟悉,但是就是不能瞬間反應過來。
“你是衡山劍癡。”
就在此刻,忽然樓里有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叫出了聲音。
韋劍循聲望去。正是那一老一小。
老的看上去人畜無害,
小的看上去天真浪漫。但是韋劍知道,誰若是小瞧了他們,恐怕后果殊難預料。
“什么?”
“他就是劍癡?”
“就是那個衡山笑話?”
“怎么可能!”
......
有了小女孩的提醒,眾人也瞬間反應過來。
但是,他們的第一反應卻是不敢置信。
是啊,怎么可能。
衡山笑話,劍癡什么時候有這么厲害了。連田伯光都被震懾住了。
這要是笑話,那他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