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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頭,
陳宮眉頭一皺,望著西面曹營,他不由愣了下,曹營著火了?這秋霖時節,能燃起這么大的火只有一個可能,敵襲。
可這是何人所為?徐州的世家?可那群白眼狼以自己為中心,絕不像是能幫呂布的,除了他們又能是誰,難不成是張繡?
想到這,陳宮撫須,恐怕是了,不由仰天大笑道:“好,燒的好,善惡終有報,他曹操不顧百姓死活水淹下邳,如今曹營卻慘遭大火,報應啊。”
“奉先吶,奉先,下邳有救了。”
他一路疾走,神情喜悅,不停呼喚呂布之名。
…………
此時,曹營內。
帥帳處,典韋望了眼南面,只見火光大作,火勢沖天而起,隱隱聽著那嘈雜的呼喚聲,頓時急了。
顧不到稟報,其一把掀開營帳急喝道:“主公,大事不好,我軍南營走水,火光沖天恐有賊人混入軍營。”
帳內床榻上,
曹操騰的下直起了身子。
雙目圓睜,旋即快走幾步出帳,望著遠處火勢沖天,其面容陰沉,怒喝道:“南營守將是誰?”
“主公,南營是徐晃負責鎮守。”典韋答道。
“徐晃?”曹操眼角微撩,旋即陡然睜開,充滿厲色,直勾勾看向南營寨門處,當即急喝道:“定是夜里運木的那批甲士。”
“快,快去通知諸將讓他們速速整軍,給我趕赴南營寨門處,萬不可令張繡入營。”
“另外,立刻讓夏侯惇領神行軍西撤三十里至黎冉道口列陣,防止我三軍潰敗遭張繡領軍銜尾追殺。”
說完,曹操神情著急。
“諾!”兩側親衛翻馬疾馳。
“張繡?”典韋不由詫異,抱拳道:“主公,你怎知來襲者是張繡?”
“哼,那批入營甲士口音是南陽人,我麾下南陽參軍的不在少數故未曾多想,可如今回想起來,這些人遇我時有著防備。
“按理說他們伐木一夜應當極其疲憊,七歪八倒才是,可卻各個扶劍而立,定是張繡遣人混我營寨。”
說完,曹操神情兇煞,有些惱火。
若非營內大火,他打死不會懷疑那些人是張繡派來的,畢竟張繡距此千里之遙。
隱隱間,地表有些沉悶。
曹操重重吐了口濁氣,那是馬蹄聲,而且是一只成建制的鐵騎,想到這,其冷哼道:“來不及了,取我甲胄,準備迎敵。”
他清楚,如此深夜,就算甲士在精良,也絕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集結,他必須集結親衛將張繡攔下。
否則,自己三軍恐遭大難。
……
寨門處,
曹軍牙將惱怒,指揮著麾下甲士瘋狂猛攻著,他清楚,若是寨門攻不回來,他恐怕會被曹操斬了。
只不過越打越心驚,
敵軍這三百甲士各個配有鋼弩,而且這鋼弩竟然連尋常皮盾都能射穿,敢上前者皆是被無情射殺。
“將軍,敵軍弩矢威力太大,兄弟們沖,沖不上去啊。”一偏將面露痛色,急喊道。
牙將一腳把偏將踹翻出去,舉劍怒喝道:“沖,給我沖上去,奪回寨頭。”
不過他話音落下,遠處深夜,那沉悶聲越來越近、
漸漸地,他隱約都能看見那群興奮的西涼鐵騎,他們手持刀槍廝殺聲隱約可聞。
“完了,來不及了。”牙將生硬的咽了口唾沫,口中喃喃囈語,神情惶恐,他見過西涼鐵騎沖營,所過之處皆為碎肉,實乃人間煉獄。
“撤,速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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