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能補多少是多少,順便幫我探探他們的口風。”張繡尷尬一笑,目前看來,想短時間內推廣攤丁入畝不太可能了。
賈詡狐疑看了眼張繡,旋即抱拳應下。
“好了,安排下去吧!”張繡揮手,旋即再度拿起文書掃視著,這段時間他內政方面精進良多。
一些問題,再也不會局限于理論,而是可以結合實際去實行,這點難得可貴。
出府,賈詡望了眼陳群,抱拳輕笑道:“文長,你說主公特地讓我去拜會幾大家族究竟是何意?”
“文和豈會不知?”陳群捋須不信,旋即朗笑道:“主公這是讓文和你去緩和下關系,安撫下幾大家主,最起碼現在荊州安穩還得看這些人臉色,而只有你能代表主公。”
賈詡捋須沉思,旋即拜謝歸府。
…………
日進晌午,蒯府。
書房內,聽著家仆通報。
蒯良皺眉,緩緩放下手中竹簡,自喃道:“賈詡?是替張繡來的?”
蒯良略微沉思,道:“去,讓他至偏廳候我。”
按理說他抱病在床,不應會見,可他卻偏要讓張繡知道,自己并非生病,而是不想去參加婚宴罷了。
“諾!”家仆應走。
不一會,偏廳外。
蒯良闊步而來,臉上掛著笑意,抱拳笑喊道:“文和久等了,何事值得文和親自跑一趟?派人捎句話吾過去便是。”
賈詡眼中閃著精芒,上下打量了眼,抱拳輕笑道:“我主這不聽說子柔受了風寒,特讓詡過來探望一二。”
“不過……子柔兄并不像染病之人啊,莫不是病情好轉了?”
“文和啊,你也是西涼望族,你我之間說話就無需這般遮掩了吧?張繡此番得罪的可不止我蒯家。”
“文和,實話不滿你說,前些時日城中幾家至我府說過此事,皆有不滿,不過被我給壓下去。”
“可若長久下去,我可不敢保證這些人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蒯良陰翳雙眸,沉冷道:“還望文和代為轉達。”
說完,蒯良溫和一笑道:“當然了,該繳納的稅收我們會繳納的,只希望主公他心中有個度,不然魚死網破對誰都不好。”
“呵呵,子柔放心,你的意思詡一定代為轉達。”賈詡皮笑肉不笑說著,旋即眼中閃著精芒,陰冷道:“不過詡也多言一句,有些時候,魚死,未必會網破。”
蒯良瞳孔一縮,緊盯著賈詡。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張繡是想對他們動手?或者說……
“子柔,主公有雄才大略,倒不如看的遠一些,你說呢?”賈詡沒去解答,爽朗道:“這些是主公給予的補品,子柔你且安心養病。”
說完,賈詡抱拳轉身離去。
原地,蒯良望著賈詡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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