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憤懣都發泄在再也不見里,又自己替自己順了順毛兒,這才一臉輕松地向山下走去。
路上遇到昨日的見到的麻雀精還有獅子精,九黎心情大好的與它們打了招呼。“忙著吶,諸位!”
上躥下跳的麻雀精,見只有九黎一人出來,忙湊上前來,挑起一只眉,八卦臉的興奮,“那老道是不是被你給毀尸滅跡了?”這隱隱的興奮是怎么回事兒?
九黎揚起頭,笑的人畜無害,又比劃了自己的個子,麻雀精略帶失望,“也是,你一個小娃娃怎么能將那賊老道給毀尸滅跡~”失望之色甚是明顯。
九黎也隱隱的起了八卦之心,這老道到底是做了什么混賬的事兒,才令這些人畜無害的妖獸們,如此的憎恨他!
將要撲棱的麻雀精喊住:“這位麻雀兄,請留步~”一溜小跑到麻雀精的前頭,“敢問那該死的老道是不是也做了什么事兒,令你們如此的痛恨他?”
聽到“也”字,找到了知音一般,麻雀精雙手拉著九黎的手,誠摯的邀請她:“來,隨我過來,咱們坐下來慢慢的談!”
九黎也鄭重的點頭,打算與麻雀精來一場精神與精神共鳴的批判大會!
雖然頻繁的受到麻雀精的灌溉,九黎也樂此不疲。
一個時辰之后,九黎意猶未盡的要與麻雀精告辭,剛起身道別,險些撞到人身上,還未來得及道歉,便聽見頭上調侃的聲音:“小九黎,可是舍不得為師,特意等著為師前來尋你?”
聽著這令人厭煩的聲音,身子一僵,拿著包袱將臉一遮,想要裝作不認識的模樣,從阮尚的跟前經過。
阮尚順手揪著九黎的領口,彎下腰,笑瞇瞇的與她對視:“小九黎,與這麻雀精可倒完苦水了?若是沒有倒完,慢慢倒,為師在此候著,令為師也聽聽,為師也是心生神往。”
說人壞話被人當面抓住,還有比這個更加尷尬的嗎,九黎頓覺窘迫,訕笑著想要將阮尚的手給推開,“那個這位道長,咱們怕是不熟,您還是快快松手,莫要耽擱了我趕路~”
故意將掙扎著的九黎松開,打量著摔到地上,疼的呲牙咧嘴的九黎故作驚訝:“那看來是本道長真的認錯人了。”
逃脫有戲,九黎顧不得屁股上的疼痛,頭點的小雞啄米似的,“是是是,告辭,告辭,不必相送,留步~”夾著自己小包包,才邁開兩步,又被人給揪住。
抬頭又是阮尚,只見他摸著自己的下巴,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位施主,我瞧著你骨骼驚奇,是個修煉的好苗子,這樣吧,老道便收你為徒吧。”
“不必......”不待九黎答應,便被阮尚夾著直接朝山上走去。
九黎被人夾著還不忘向方才志同道合的麻雀精求助,麻雀精剛將頭伸出去,一個火球丟過去,險些燒了它的毛兒。
瞬間將頭撇過裝作沒瞧見,朝著身旁的精怪道:“沒看到,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