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了賀詩卿的手,回了左院。
賀詩卿欣喜若狂的一路被秦道川拉回了左院。
“我道你前次是真的悔過,現在看來當初就不應該輕易的饒過你。”秦道川松了手,冷眼說著。
賀詩卿一頭霧水,問道:“川郎,我不明白。”
秦道川見她又是否認,接著問道:“右院蘭姨的死,是你的所為吧!”
賀詩卿越發迷糊,說道:“她死與我何干?”
秦道川冷哼一聲,說道:“你就沒想過事情敗露時,你會如何?”
賀詩卿委曲的說道:“川郎,我是真的不明白你所說何事?什么蘭姨的死與我有關?”
秦道川見她還是上次一樣的楚楚可憐狀,說道:“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轉身離去。
賀詩卿的心情從山峰蕩到谷底,卻怎么也想不明白,川郎今日為何要如此。
右院馬房。
杜玖柒一進偏門,便看到東家帶著蘭芷站在那里,趕忙走了過去。
“查到什么了?”若舒直接問道。
杜玖柒搖搖頭。
若舒轉頭示意蘭芷。
蘭芷將手中的盒子交給杜玖柒。
若舒說道:“里面是一萬兩銀票,十兩一張,兩日之內花光它,再來回話。”
杜玖柒接過盒子,領命而去。
前院書房。
秦道川交代著秦東,“再去細細打聽下,不行就花點錢,大白天的一個大活人消失不見,不可能沒人看見。”
秦東領命而去。
右院。見若舒仍是呆呆的坐著,蘭芷不干了。
要若舒去床上躺著。
若舒閉上眼睛不搭理她。
蘭芷抬出了蘭姨的遺訓。
若舒聽罷,乖乖地上了床。
蘭芷順勢端了碗湯來。
若舒喝了,不多時,沉沉睡去。
兩日后,杜玖柒前來回話。
“有花子看到兩個仆役樣的中年男子將一個女子拖上去,不過他們嘴里說的是逃妻,今日總算找到了,定要帶回去見族長。”杜玖柒說道。
“還有呢?”若舒接著問道。
“有花子看到蘭姨從西府偏門出來,拐過東府的墻角,朝著大街而去。”
“有人看到那輛馬車蒙著藏青色的棚布。”
“有人看到那輛馬車往城西朝陽巷方向去的。”
“有花子在城西看到一輛馬車里傳來女人的叫喊聲,那輛馬車轉彎進了朝陽巷。”
“我們把朝陽巷摸了個遍,發現幾個空宅,但是沒有人住的痕跡。”
若舒說道:“你們當初在哪里找到蘭姨的?”
杜玖柒回道:“是亢宿在靠近城西的巷子里發現的,當時他看到蘭姨一個人扶著墻慢慢走了過來,就上前去問,蘭姨一見他自稱是盧亢宿,青州盧氏的,就倒在了他懷里。”
若舒扶了扶額頭,蘭芷立馬扶住了她,杜玖柒下意識想扶,卻馬上退了一步,垂手而立。
若舒說道:“你等在這里,待會蘭芷會再送銀票出來,接著查。”
杜玖柒回道:“東家,上次的銀票還沒花完。”
若舒說了句,“所以才會沒消息。”
杜玖柒紅了臉,回道:“東家,玖柒知錯,玖柒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