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無奈地說道:“誤飲了一杯。”
蘭芷連忙端了茶來,說道:“一杯么,怎么這么重的酒味?”
若舒聞了聞,笑著說道:“不是酒味,是酒的余香。”說完閉上了眼睛,仍舊回味著。
蘭芷見她開始閉目養神,只得收了聲,退回隔間,悄聲對夏茵說道:“回去后趕緊要夏莓熬了醒酒湯來。”
夏茵點了點頭,車外的叁玖卻對角宿說道:“萊州陳釀就是好喝,若不是今日還要趕車,我非得再喝一壺。就連從不飲酒的東家今日都嘗了,你也是,這么死板,你們老大的大喜之日,喝兩口又怎么了?”輕易不開口的角宿,卻輕輕拉開衣腳,里面赫然藏著一壺酒。
回到右院,在車上搖晃了半天的若舒覺得有些頭重腳輕,直奔廂房,要蘭芷幫她脫了外衫后,就躺在了床上,任蘭芷怎么叫她起身更衣都沒理睬。
若舒望著帳頂,上面的花紋竟然旋轉起來,然后就帶著自己一起旋轉,一起旋轉的似乎還有同桌的杜若遠和曾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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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湛他們去書院后,秦道川就帶著忠源每日回到右院吃飯,免得忠漓每日跟到前院,到底年幼,前院的飯食多數都不適合他。
這日回到右院,書房中竟然沒有若舒的影子,再來到廂房,看到低垂的珠簾,不禁問蘭芷:“今日不是去吃酒席了么?怎么這時睡下了?”話一出口,似乎明白了什么,走到床前,一掀紗帳,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望著睡得兩頰發紅的若舒,輕聲問道:“今日竟然飲酒了么?”可惜回答他的只有若舒略顯沉重的呼吸聲。
睡得迷迷糊糊的若舒只覺得口里有些發苦,下意識地喊道:“蘭芷,端茶來。”
誰知半芷今晚竟主動喂了她,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喂她的方式有些奇怪,努力睜開眼睛,卻看到秦道川近在咫尺的臉,自己剛才喝的茶竟然是他這樣渡過來的,若舒掙扎了許久,秦道川才放開她,舔了舔留在自己嘴里的余味,說道:“學會喝酒了啊?”
還有無人回應他,秦道川看著若舒身上的男式內衫,幾乎可以想象出今日在喜宴上是怎樣的觥籌交錯,當然少不了那個小子。
心中不爽,就去解她的衣帶,若舒被他折騰醒了,嘟噥著:“我頭疼,你幫我揉揉。”
秦道川心中不爽,卻只得停了手,輕輕地按著她的太陽穴,直到若舒的呼吸又開始深重,才松了手,平躺在她旁邊,除了長長的吐一口悶氣,似乎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