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若舒望著悄悄去各個院子打探歸來的秦道川,一臉的不屑。
秦道川借著酒意,強吻了她一陣,才說道:“他們都大了,你也不好再去,只得我去,我又要當嚴父,只得如此,你不理解我的苦衷,還輕視于我,今日我若不振一下夫綱,你如何記得我的厲害。”
聲音并不小,外間守夜的人一定聽得到,若舒只得去捂他的嘴,卻被他順著手一路親了下來,刻意打濕了若舒蠶絲的內衫,若舒要他去將燈熄了,卻聽到他說道:“不能關,一直覺得白色的蠶絲太單調,如今看來,正是這樣淺淺的才更誘人,分毫畢現,令人魂不守舍。”
若舒見他越說越荒唐,說道:“秦道川,你再這樣,我就踢你下去了。”
秦道川卻輕笑著說道:“留些力氣,待會又要求饒了。”
若舒見他似醉非醉,只得用嘴去堵他那張管不住的嘴。
秦道川眼神亮了一下,就閉上了眼,順從地任由若舒摟住自己,感覺著她柔軟的唇貼上來的溫熱,強忍著內心的波動,就像一個等待發糖的小孩一般,乖乖地一動不動。
若舒卻因此覺察出他的裝醉,一把推開他,得意地望著他說道:“接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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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道川笑道:“這是夫人第三次主動親為夫,為夫自然要好好珍惜。”
若舒低聲說道:“外面都是未出嫁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道川醒悟過來,摟著若舒說道:“一時不察,忘了這茬了。其實晚上有我在,干脆讓她們撤了吧,免得大家尷尬。”
若舒卻說道:“你如以往一樣,不就行了。”
秦道川卻輕舔了她的耳垂一下,在她耳邊說道:“以往再安靜,她們也曉得,有些動靜藏不住的。”
若舒看他今日就算沒醉也半醉了,只得朝著外面說了句,“夏茵,你們先去歇息吧,有事我再叫你們。”
外面傳來兩聲是之后,只聽見關門的聲音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秦道川放松地說道:“多謝夫人休恤,今日終于不要畏首畏尾,難得的機會,夫人也不必客氣,同為夫一起鸞鳳和鳴吧。”
若舒變了臉色,說道:“秦道川,你還講不講一點臉面?”
秦道川卻不以為然地說道:“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古板,害我有些事想做許久卻輕易不敢作為,今日為夫就放肆一回,將這些事教夫人做一做,讓夫人也長些見識。”
可惜的是,今日醉酒的不是若舒,任秦道川軟磨硬泡,終是沒能令他如愿,心有不甘的秦道川,只得多點了一盞油燈,好好過了一番眼癮。
與夫妻倆昨夜的蜜里調油不一樣,清晨的練功房內卻有些劍拔弩張,雖然都手持木箭,兄弟倆卻招招都想分出勝負,秦東想上去分開兩位公子,卻被秦南一把拉住,說道:“沒有點狠勁,日后如何面對如狼的韃子?”
忠湛比忠瀾早練幾年,已經練到第七式,比忠瀾多練三招,見忠瀾就算只能抵擋,仍不肯使出鄭夫子教他的劍法,就想去踢忠瀾的下盤,好逼他失手,令他在眾人面前現形。
忠瀾見他腳風朝著自己的小腿掃來,眼神閃了一下,決定生生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