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忠漓在,秦道川騎的不快,車隊自然也不快,若舒不耐煩,掀開車窗說道:“要他到車上來,這樣趕路,什么時候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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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道川卻摸了摸忠漓的小臉,說道:“今日不論快慢都是歇在那里,難得好天氣,秋高氣爽,大家信馬由韁不好么?”
若舒心想你倒是快活了,我這里擠了幾個人,多不舒坦,想了想說道:“反正不快,干脆解匹馬下來我騎。”
趕車的叁玖聽了,立馬停了車,麻溜地解開,等若舒下車,馬已經備好。
若舒翻身上馬,忠瀾剛說出:“母親,我為你調好踏步。”若舒已經一溜煙朝前騎去,角宿立馬跟了上去。
秦道川為他解釋道:“那匹馬除了你母親,沒人敢騎。”
忠瀾眼睛一亮,說道:“母親這么厲害么?”
秦道川哈哈一笑,說道:“這樣說也沒錯。”
跑了一圈的若舒回轉來,遠遠地望去,輕輕巧巧的人兒騎在一匹純黑的高頭大馬上,明藍色的裙衫襯得身下的馬泛著藍光,非常養眼,可惜騎術實在算不得純熟,忠瀾越發納悶,秦道川卻已經高聲問道:“前面的橋還在嗎?”語帶笑意。
沒得到若舒的回應,同行的人卻紛紛有了反應,就連叁玖也咧了咧嘴,忠瀾更奇怪了。
若舒走近,看著秦道川說道:“橋邊的欄桿怎么不見了?”
秦道川也沒回答她,只一邊打量著她,一邊問忠漓:“你母親騎的馬漂不漂亮?要不要去坐坐?”
忠漓認真的看了看若舒,搖了搖頭,秦道川笑著說道:“還是忠漓聰明,知道保命要緊。”
若舒瞪著他,秦道川也瞪了瞪她,忠瀾此時總算明白了父親話中的意思。
到了橋邊一切如常,秦道川要若舒坐車過去,若舒仍舊不服氣地說道:“我明明記得有欄桿的。”
待若舒上了車,秦道川小聲地對忠瀾說道:“以后千萬不要讓你母親指路。”
忠瀾回道:“該是孩兒為母親開路。”
秦道川看了他半晌,說道:“怪不得你母親偏愛于你。”
到青州地界,遠遠望去,一馬平川,良田千頃,裊裊炊煙,忠瀾對忠漓說道:“七弟,三兄教你含首詩: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亭臺六七座,**十枝花。正合此景。”少年的聲音清亮,不含一絲雜質。
可惜忠漓只聽出了幾個數字。
一行人入了市集之后,沿街的人見了,雖不見禮,照面之時卻都面帶笑意,忠瀾能明顯地感覺到他們眼中的欣喜。
車隊直奔青廬,蘭葶一人候在大門外,若舒下車后,問道:“三爺又去船上了?”
蘭葶回道:“可不是,說是要東家多待些時日,他定能趕回來。”
若舒站在門外,并不急于進入,四處打量著,說道:”這墻倒是修得真高。”
蘭葶剛想開口,掃了一眼眾人,停了一會,回道:“按東家的樣式圖,三爺頗費了些功夫。”
若舒知道她刻意回避了杜若遠,點點頭,又朝著蘭園的方向看了看,才說道:“先進去吧。”
蘭葶站在門外,向進入的眾人一一見禮,忠瀾走到最后,說道:“葶姑姑,您先請。”
蘭葶意外地說道:“三公子認得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