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嘆了口氣,秦道川心想,那上面畫的,莫說若舒沒看過,就連自己都沒看過,可是只要一提這種事,他就總能想起在滿魯床下的那三天,令他到現在仍覺得惡心。
歇息后,終于對若舒說道:“你明日為她梳妝時,記得交代她晚間無論丈夫做什么都莫要驚慌,坦然一些。”
若舒望著他,一臉的不可思議,說道:“這是你該操心的事嗎?”
秦道川嘆了口氣,說道:“希望那小子能像我這樣溫柔體貼。”
“秦道川,你像點樣子吧。”若舒忍無可忍地說道。
秦道川卻認真地說道:“你若不愿說這些,就告訴她,晚間上了床直接對那小子說溫柔點。”
若舒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秦道川卻一把摟住她,說道:“你不明白,這事有多重要。”
第二日,秦道川將半夢半醒的若舒拉起來,說道:“嫁女兒了,快起來。”
若舒看著外面的天色,說道:“有時辰管著呢。”
秦道川卻自顧自地吩咐蘭芷為她洗漱梳妝,自己則洗漱后坐在一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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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說了句,“夫妻多年,第一次見你盛妝。”
若舒白了他一眼,說道:“怪得了誰。”
“自然是怪我,一想起來就后悔。”秦道川語氣有些落寞。
若舒卻沒接話。
又看了半晌,插嘴道:“為何不多插幾支,挺好看的。”
若舒無奈地說道:“我是丈母娘,鄭重些就可以了。再說,人人都曉得我有錢,不用再顯擺。”
秦道川忍不住笑著說道:“是,有錢得從不拿正眼瞧人。”
若舒說道:“誰讓我又混了個一品誥命,尋常的街面上,自然可以橫著走了。”
秦道川站起身,呵呵笑道:“沒錯,為夫與有榮焉。”
吃了早飯,兩人換了禇紅色繡著福字紋的衣衫,秦道川說道:“這也太顯老成了。”
若舒說道:“這樣莊重。”
夫妻倆兵分兩路,秦道川去了前院,若舒則來到了嫻雅的院子。
趁著旁邊無人,還是對嫻雅說道:“晚間洞房的時候,若你不喜歡,就直接告訴他,記得要他溫柔些。”
嫻雅似懂非懂,臉漲得通紅。
吉時到,新郎如期而至,花轎臨門,嫻雅聽到前院爆竹聲聲,喧囂陣陣,心如擂鼓,忍不住問道:“母親,你當初緊張嗎?”
若舒說道:“我在路上走了將近半個月,疲累不堪,哪有心情緊張。”
嫻雅接著問道:“那你拜堂時緊張嗎?”
若舒見她緊張到拿著紅色絲巾的指甲都有些發白,想了想,安慰她道:“當時我就跟在你父親后面,總怕會踩到他的腳后跟,沒空想別的。”
嫻雅噗呲笑了出來,說道:“那我也要小心些。”
若舒見她終于有些放松,說道:“都是人生要經歷的,坦然些,再說你不挺樂意的嘛。”
嫻雅臉又紅了,說道:“母親,我還是怕他有些不樂意。”
若舒說道:“那現在反悔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