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皆是如此,若舒卻從未多問。
又過了幾日,秦道川拿著信,沖進了右院的書房,指著她,半天沒有說話。終于無力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若舒只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原本糾結的心情似乎明朗了起來。
這種消息瞞不住,秦道川自然告訴了老夫人。
老夫人傷心地說道:“是我的錯,不該讓你娶盧氏,她養的好兒子,竟做出這種背祖棄宗之事,讓國公府還如何在人前立足?”
卻沒有得到秦道川的回應。
老夫人接著說道:“這個盧氏,當年教唆著他年紀輕輕逃學,逃家。好好的將門子弟,生生被她變成商賈,自降身份也就罷了,如今竟然,你去警告她,如果她不趕緊讓他懸崖勒馬,乖乖回府,我就將他逐出國公府,永不能姓秦,看他沒了國公府的倚仗,那邊還會不會接納他?”
秦道川說道:“祖母,我親自去勸。”
“不行,你非詔不得出京,生怕人不知道嗎?”老夫人說道。“讓盧氏去勸,她種的因,活該她去受了這個果。”
“不行。”秦道川說道。
老夫人訝異地望著居然當面反對自己的孫兒,半天沒有說話。
秦道川回過神來,思索良久,才說道:“祖母,她勸不回的。”
老夫人望著他說道:“難道就任由他這樣胡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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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道川又思索良久,說道:“要忠湛去勸。”
“不行!”老夫人又反對道。
秦道川望著老夫人,老夫人也回望著他,正色說道:“忠湛不能丟這個人。”
秦道川沉默了,老夫人說道:“你去叫盧氏來,我親自與她說。”
秦道川卻站了起來,說道:“我再想辦法。”說完就走了出去。
老夫人恨恨地說道:“你再護著她,我也辦法治她。”
秦道川來到右院,若舒依舊在書房枯坐,兩個人相對無言,各自發著呆。
直到外面一更鼓響,秦道川才開口道:“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若舒說道:“我親自去勸。”
秦道川卻說道:“你休想,你若不愿意相幫,我便書信一封,直接派人送去白將軍處,明言告訴他國公府不同意。”
若舒卻未搭理他。
秦道川接著說道:“祖母剛才說了,若他執意不改,就將他逐出國公府。”
若舒終于抬頭望他,似乎在仔細體會他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