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雅嘆了口氣,說道:“真是潑出去的水,不香羅。”
終于將慧容逗笑了,問道:“你出來了,樂君呢?”
“她爹帶著呢。”嫻雅說道。
“何苦呢。”若舒接道。
嫻雅卻說道:“當時因她不喜吃奶,喜歡我喂她,帶著帶著就放不下了,一直跟著我睡,現在除了我倆,誰也不要。”
慧容說道:“這樣挺好的呀,只是姐夫當值的時候呢?”
嫻雅說道:“我這不挑了他休沐的日子出來的嘛。”
若舒終于聽不下去了,說道:“快回去吧。”
嫻雅起身說道:“母親連飯都不留,真是狠心。”說歸說,卻腳不沾地地走了。
不過兩日,慧容臨盆,一胎得男,老夫人樂得忙叫秦道川將忠湛叫回來,好在孩子滿月時去津城入了族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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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著這事,國公府除了賀詩卿又全員缺席了端午的龍舟慶典,皇后酸酸地說道:“其他人都算了,國公爺也告假就有些奇怪了?”
皇上卻說道:“他在忙著挑女婿呢。”語氣輕松,似絲毫不在意秦道川的缺席。
貴妃格桑曲珍接道:“日后長公主挑附馬,皇上也會如此嗎?”
皇上笑著說道:“那是自然。”
賢妃接道:“今年中舉的人中,倒有幾個出色的。”
皇上回頭問道:“是嗎?說來聽聽,看朕還記不記得。”
賢妃說道:“只前次瓊林宴見過,姓甚名誰,臣妾卻不知曉。”
皇上笑著說道:“看來愛妃也只是以貌取人。”
皇后接道:“賢妃的公主尚且年幼,現在操心恐怕還為時尚早吧。”
貴妃格桑曲珍卻說道:“只要年齡匹配,早些定了也是好事。”
皇上卻不愿她們在大庭廣眾之下唇槍舌戰,說道:“朕的女兒難道還會愁嫁不成,好好看龍舟吧。”
秦道川此時也正拿著幾份單子在那里發愁,一會拿起這個看看,一會又拿起那個看看,始終下了決定,一旁的秦東不由得感嘆道:“過兩年我也要挑女婿了,見了將軍這般的苦惱,我現在就有些頭大了。”
秦道川嗯了一聲,說道:“這幾個都或多或少的與世家有些牽連,再出色也不行,可是其他的又比不過他們。”說完,嘆了口氣。
秦東自然知道是因為夫人的原因,知趣地閉了嘴。
正在秦道川和老夫人堵承挑挑揀揀,舉棋不定的時候,媒人上門了。
這位媒人來頭還不小,是皇長子寧王,陳氏早逝,皇上也不知忌憚誰,還是未能給她一個皇后的稱號,只以皇貴妃的身份下了葬。
但是因這幾次的科舉,世家中舉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因為親緣的關系,自然而然地歸到了寧王的陣營,皇上也似乎視而不見般,任皇后怎么報怨都置之不理。
秦道川親自將寧王迎進了正堂,老夫人也趕來見了客,寧王吃著茶問道:“府上的兩位夫人呢?”
賀詩卿得了信,高興得打扮好,趕來見了禮。
若舒卻在聽了秦東的報信之后,說道:“關上院門,理由隨你找。”
寧王在聽了盧氏有恙,不能見客的話之后,擰了擰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