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妙計!以三方之力,必能將呂布徹底消滅!”
陳飛依然看著他:
“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啊!既然你同意我的妙計,那就請你出使兗州,為我聯系曹操吧!”
郭嘉臉上的自信與不羈頓時垮了:
“此去鄄城路途兇險,郭某身體虛弱,實在不堪重任,若是途中被呂布所擒,勢必耽誤君侯大事,還請君侯另選賢能呀。”
陳飛不容置疑地說道:
“我會派徐晃、黃忠沿途護衛,勢必保你平安。”
郭嘉還想垂死掙扎,卻聽梁夏稟告:
“啟稟君侯,南門來報,汝南許劭先生已經進城,片刻之后就將抵達府衙。”
陳飛點了點頭,擦了擦滿手的油污:
“來人,為我洗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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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得到子將先生出山輔佐,飛實在深感榮幸。”
當許劭的牛車停在府衙門口時,他已經看到了前來等候的陳飛。
許劭不敢怠慢,連忙跳下車駕,向著陳飛深深一揖:
“老朽許劭,拜見陳豫州,不想勞動尊駕親自出迎,實在惶恐。”
陳飛看了一眼許劭腦門上毫無波動的友好度,笑著將他攙扶起來:
“我只不過是區區后學晚輩,先生乃天下名士,德高望重,當得起這番出迎。”
“豈敢、豈敢,咳咳咳……”
許劭剛剛謙虛了兩句,卻又咳嗽了起來。
陳飛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又向褚茂抬了抬下巴:
“速速去請華佗先生。”
許劭連連擺手:
“不礙事,不礙事,咳咳咳……”
褚茂微微點頭,撒腿就向醫官跑去。
只聽陳飛一邊攙扶著許劭向府內走著,一邊沒話找話:
“先生避亂徐揚太久,想是不能習慣海邊的水土吧?”
許劭擦了擦嘴角的涎水,微微點頭:
“陶恭祖、劉正禮(揚州牧劉繇)雖然待吾甚厚,然畢竟不是故土,久在他鄉,身心俱有所傷,而今衰弱至此。雖蒙使君征辟,卻深自憂慮無法以衰老之軀報答信賴。”
這番套話充滿了虛情假意,但陳飛只能安慰他:
“先生過慮了,華元化乃天下第一名醫,些許小小疾病,必能妙手回春。”
許劭感慨了一聲:
“沒想到……華神醫竟然身在陽夏!老夫之病,或許真的有望痊愈!”
陳飛微微附在他的耳邊:
“我必使華神醫悉心救治先生之疾,還請先生悉心輔佐于我。”
許劭不由自主停下了腳步,微微側身看了一眼。
他是久經江湖風雨的老油條,如何聽不出陳飛口中的意味?
【只要你悉心輔佐,就讓華佗好好治你。
但如果你三心二意,我陳飛就親自來治一治你!】
許劭:友好度-20!
對于這種情況,陳飛并不擔心。
許劭名氣太大,脾氣卻十分倨傲,以陳飛的文化底蘊,本來就沒可能將他鎮住,只能借用權力與威勢。
只要他老老實實呆在豫州,作為一面活招牌,替陳飛吸引人才,就算圓滿完成任務!
陳飛微微笑著,扶著許劭邁上了第一道臺階,不經意間掃了一眼身旁的其他人。
郭嘉:友好度-5!
陳飛忍不住愣了一下。
稍遠一點的郭壽也注意到了自家堂哥的情緒:
“兄長,你不高興啊?”
郭嘉擺了擺手:
“怎么可能?我看到君侯與許子將如此親密,深感君侯大事有望,心里高興極了!”
郭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許子將先生天下名望所歸,有他輔佐君侯,確實如虎添翼啊!啊!”
他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慘叫,因為他的右腳忽然被人狠狠踩住。
郭嘉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自己的左腳:
“我沒注意,你不會怪我吧,幼常。”
郭壽微微彎著腰,一副痛苦的表情:
“你就是不開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