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時候,太監只需要去了giao丸就好了,而清廷,則是將三件套都給切割了事。
如此一來,明廷的太監,便能夠正常站立撒尿,甚至騎馬打仗者也不少見。
而到了清廷之后,卻再也見不到太監將軍了。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我是一個可憐的逃人,當年甲申國難,逆賊進宮,我逃到了這里啊!”
“大王,可憐可憐我,我只是一個可憐兒啊……”
那太監不顧袈裟已經濕了大半,跪在臭烘烘的茅廁里,苦苦哀嚎。
“是嗎?”
朱慈炯冷笑:“給我扒了他的褲子,若是雞兒不在,那就是吳良輔!”
張大當先一步,讓人按著那太監的手腳,就給他褲子脫了下來……
他嗤笑一聲:“在三皇子面前,你竟然還敢狡辯,真當我家沒有去了太監啊!”
他滿臉的鄙夷,看著那太監下面空落落的,一片傷疤中間,一點螞蟻洞,嗤笑一聲:
“伺候小爺和娘娘的太監,人家只是少了兩個球而已,哪像你的主子爺,竟然全都給你割了!”
“嘖嘖嘖,你這般維護你的主子爺,你的主子也可是不講你當人啊!”
張大嘖嘖稱奇,當狗當到了這樣的境地,也是沒誰了!
他一把將這太監拽了出去,摜在地上:
“吳良輔,你給我老實一點,我家主子爺問你什么,你只管回答,若是不老實,我就幫你洞開大點,讓你撒尿敞快一些!”
張大拔出匕首,在老太監身上比劃著。
“吳良輔!”朱慈炯指著已經被集中在庭院內的一眾和尚:“說出福臨小兒的所在,我饒你不死!”
老太監渾身一抖,臉色瞬間大變,他一個激靈,竟然“噗噗噗”連響……屎尿橫流……
“萬歲爺化作燒鍋的……”
吳良輔手指廚房,渾身抖若篩糠……
先前那啃鍋巴的傻和尚被拉出來了,他癱在了地上,自從知道無法逃脫之后,極力維持的傻子模樣,再也裝不出來了。
“朱慈炯,朱慈炯,朱三太子!
你們全家的遭遇,真不怨我,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橡皮圖章,一切都是皇父攝政王主導的……”
“一切罪過,都是皇父攝政王干得,與我無關啊!”
“…饒了我…”
福臨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他做了十六年的入關皇帝,怎么會不知道朱家人是什么下場。
大清將每一個找到的崇禎近支宗室,都給魚鱗刮了。
就算是偏遠宗室,只要姓朱,哪怕是一個最低等的都尉,也要給一刀兩斷!
現在他被朱慈炯抓住,會有什么下場,福臨心知肚明。
自從皇父攝政王去了,他夜夜不得安寧,無數次午夜夢回,總是會到了一個又一個陌生的地方,全城百姓都化作了厲鬼,向他索命。
他嚇得魂不守舍,吃食不香,以至于瘦的皮包骨頭。
后來遁入佛門之后,每日里念佛洗刷執念,便不再做了那個噩夢,而今更是心寬體胖……
“哈~哼~”
朱慈炯從鼻孔發出了一聲冷笑。
不怨他?
朱家幾十萬的宗族性命,就這一句不怨他,便要揭開?
上億百姓的枯骨,就這一句不怨他,便要冤死?
“吾可恕蒼天難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