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們的子弟,都要吃糠咽菜才能度過災年,那偌大的家族,又該怎么才能管理呢?
若是連他們也沒有了錢糧,人心可就散了啊!
……
知府后院,雀占鳩巢的和順來,一邊在彭氏稚嫩的身上上下其手,一邊卻是看著面前這個“小舅子”。
“直上啊,你的這個辦法當真好,不過是一番恐嚇,軍糧卻是勿憂了!”
彭氏的臉上,嬌羞與屈辱交織,縱然被當著親兄長的面玩弄,卻也不敢有了絲毫怨言。
小哥說了,為了彭家,她作為彭氏的子女,自該獻身。
況且和大人乃是多羅平親王身邊的大紅人,就算是一地知府,也要給他行了跪禮的,彭氏能夠成為和順來的妾,也是高攀了。
和順來手指藏在彭氏旗袍內,正在鼓搗著什么,只讓彭氏的臉越來越紅,腦袋也低垂下去,不敢看近在咫尺的哥哥。
彭始摶跪在地上,無視了眼前的一幕,正人君子般的臉上,一片諂媚的笑,仿佛面前的和順來,是一個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好官一般。
“和大人謬贊了,始摶不過是鄉間一小子,能得和大人召為親隨,是始摶的福氣。”
“罷了,罷了!”
和順來將亮晶晶的手抽出,隨手放在彭氏的嘴邊,讓她吃得干凈,嘴里卻是道:
“本將與你家大人子錢兄也是故人,當日也曾把酒言歡。”
彭氏聽到和順來提起自己的父親,正像是小貓一般舔著手指的她,止不住膝蓋一軟,一股燥熱肆溢。
見到了小妹的動作,彭始摶就當沒看到,他微微抬頭,看著這個比自己父親還要年老一些的和順來,又微微瞥了一眼只不過十余的彭氏,內心微微嘆息一聲。
雖然年齡不搭,不過,自家妹子這是找了一個好人家啊!
和順來卻是滿意極了。
要說那彭家老子,還真的不是尋常阿貓阿狗。
早年曾在西南效力軍中,追繳永歷的彭而述,因為功勛卓著,是以被命為云南左布政使。
這可是一省文官之首了!
不過,相對于他們——也就是一個稍微可以脖子硬一點的螞蚱罷了。
和順來想了想,此人乃是鄧州人,若想平定南陽叛亂,還正是需要他們這等土著相助。
“直上你只考了秀才?”和順來掏了身邊女人的腩子一把。
剛剛開始鼓包的腩子,正在硬核,別有一股彈力。
彭氏嚶嚀一聲,將腦袋埋得更低了。
“回和大人的話,學生前歲剛剛考中秀才,正待一鼓作氣,報效國家。誰曾想家父故去,學生只得守孝……”
彭始摶解釋道。
“也罷,軍中日用益雜,直上你既有功名,便做得軍中一文書!”和順來仔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