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之前是有些頹廢,那日丹翠一個哎讓兒子突然明白,兒子已老大不小了,一個小丫鬟都能這般在兒子身旁呼來喝去,若是再如此下去,兒子這輩子恐也就這樣了,兒子沒應丹翠進了屋,第一次反擊之后,竟是讓兒子渾身充滿了力量,看來虎父無犬子真是不假,兒子身上本就流淌著父親的勇武,以前只是不敢使用罷了。”
這個解釋也沒什么毛病。
張浩話音落下,張景寧不置可否,正要離開,張浩在其身后問道:“父親,跟隨在陛下身旁的那宦官叫何名字?”
今日他把那宦官得罪的不淺,往后肯定還會交鋒的,他總得明白他的敵人是誰。
張景寧轉身,回道:“劉瑾。”
劉瑾?張浩突然想起來了,剛才他老爹說過有個叫劉瑾的家伙回宮之后多次勸朱厚照要嚴懲他來著。
只不過,是劉瑾!劉瑾啊!一個在浩瀚史書當中都能排上名號的大反派。
看來他這一不小心就把正德朝最大的一個boss給得罪了。
不過好在現在還是正德元年,朱厚照還未來得及換掉前朝的班底,劉瑾的勢力應該還不算太大。
他若是能趕在劉瑾發跡之前強大起來,即便差些,與劉瑾一塊強大,他都還是有資格與劉瑾一較高低的。
就在張浩腦中還考慮著這些之時,門外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道:“老爺,宮里來人了。”
張浩心下咯噔一下,門被推開,劉瑾那死太監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道:“張小旗,陛下宣你進宮,走吧!”
不是說好了明日他要買王家燒雞送進宮去嗎?有什么事明日再說便是,這個時候宣他進宮作甚?
莫不是朱厚照反悔了,要治罪與他?
肯定是劉瑾這死太監,在朱厚照耳邊不斷勸著要治罪與他,這才讓朱厚照反悔的。
劉瑾,老子與你不共戴天。
張浩狠狠瞅了一眼劉瑾,隨即露出了一道標準笑容,道:“陛下有召怎能不去?某立刻馬上就去。”
又這個時候已是不得不去了,出了這道門馬上就得死,他也得去的。
張浩沖著張景寧微微一笑,道:“兒子去一趟,父親勞累了一天,早些歇著吧。
張浩頭前走出幾步,張景寧便拿出幾張銀票遞于劉瑾手上,微微一笑道:“犬子年少,若有得罪公公的地方,還望公公多包容,犬子第一次出入皇家宮廷,不懂宮中規矩,煩勞劉公公多家提點著,莫要讓他再沖撞了陛下。”
包容不包容,提點不提點的再說,有銀子不拿白不拿。
劉瑾接了銀票,當面瞧過上面的數目,往兜里一踹,用鼻子嗯了一聲抬腳便走。
劉瑾搶在張浩前頭走,張浩也不與他多計較了,反正出了這道門他便不認識地了,也就直接跟隨在了其身后。
走了幾步,張浩又扭頭道:“父親,兒子走了。”
若是朱厚照真要治罪與他的時候,還得靠他老爹來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