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結果,張浩也是詫異了一下,道:“反正此事的最終處理權是交與劉瑾了,他怎處置是他的事情,我們便不操心了,現在錦衣衛已經肅清,這些人雖有不服,卻也不會做出個的事情,你與羅光繼續隨著史開誠學些他的本事,已學了幾日,他可會教你們?”
“會教。”陳同回道。
只要史開誠肯教,陳同和羅光學會也便是時間問題了。
張浩道:“那你便與他好生學著。”
同一時間,安鄉伯府和永康侯府也相繼收到了消息。
“老爺,石文義被劉瑾斬殺在東廠,其余黨心腹于今日午時悉數被斬殺于鬧市,結果還真就朝著二少爺預料的發現發展了。”張如道。
張景寧未多做言語,沉聲道:“喊那小子今晚回家吃飯,讓夫人給二少爺道歉。”
張如有些不確定了,問道:“夫人脾氣也執拗,她會答應嗎?”
一個長輩給一個小輩道歉,一般人著實是很難接受的。
張景寧冷著臉,回道:“把徐正也喊上,他兒子做的事,他也該承擔些責任。”
一邊的徐正聽聞石文義余黨也要被斬立決的消息,也未來得及等張景寧那里的消息,第一時間便急急找了過去。
“妹子...”
一見面徐正率先喊了一聲,卻頓了一下才緊接著道:“彩票所的事情,妹子該與張浩道個歉。”
“為何要去?他再怎么著不過也是個小輩罷了,你怎與老爺一樣,都讓我去與他道歉,我偏不去!”
徐艷紅性格雷厲風行,并不善于搞權謀詭計,很多事情都是心中如何想,嘴上就怎么說的。
徐正喝了口茶,加重聲音喊了一聲,道:“妹子,以張浩現在這般發展,能與他交好對你,對張清只會有所好處,現在的張浩年紀輕輕便已經是錦衣衛指揮使了,而且還深的當今陛下信任,往后他的前程只會更為廣闊的,不說是你和張清了,就是安鄉伯府和永康侯府說不準都會用得著他的,聽兄一句勸,好生對他,瞧那小子也并非薄情之人,你對他好些,張清往后說不準就能占到他的光了。”
徐正說了這么多,反正總之就一句話,不僅不能得罪張浩,還得對人家好些。
想了半晌,徐艷紅終于道:“我以前也沒對他好過,現在再對他好還有用嗎?”
徐正聽徐艷紅聽進去了,頗為高興,應道:“只要你可用心,指定是可以的。”
說到底,徐正能與張浩牽扯上就是因為徐艷紅這么點關系,只有徐艷紅與張浩不存在仇怨,那他與張浩才不會有仇怨,若徐艷紅與張浩存在仇怨的話,那他做再多都無濟于事了。
安頓好徐艷紅,徐正正要離開之時,張如卻是出現了,微笑著道:“永康侯,晚上二少爺也回來,老爺吩咐永康侯后一塊過來吧。”
能得邀請,徐正頗為欣喜,道:“張浩說他要回來?”
張如點頭應道:“老奴親自去喊的,二少爺也答應了。”
徐正這下更是想都沒想直接便答應了下來,道:“好,我一定過來。”
這答應方式,好像是專程為了張浩才愿意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