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他費盡千辛萬苦是為讓張懋幫助洗清冤屈的,這怎么把他也要一并羈押了。
難道說,張懋查出了與他有關的證據?
應該不可能啊,他查了幾日都快有些眉目了,也不見與他有什么勾連啊!
在兩個兵丁入門時,張浩便問道:“英國公羈押某,可有證據?”
張懋不給面子,那張浩自也就不用再給他面子了!
張懋冷哼一聲,道:“你父兄涉案,你卻不見絲毫傷心,也未有任舉措,甚至都不曾看望,這豈不是大不孝,憑這一點,本公就能抓你!”
是這個原因啊!
張浩有些哭笑不得,這張懋不好生查案怎要重點放在這個事情上。
他現在有些后悔當初與朱厚照舉薦張懋之事了。
其實他不出現,并不是不愿來看張景寧,只是擔心他若來看,會讓人覺著他有勾連之嫌,將來若真相大白時會被人懷疑其真實性的。
張浩微微一笑,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道:“英國公如此邏輯到讓人刮目相看,我救不救人,與你查清此事無關吧?再者說來,這乃我家事,英國公無權干涉吧?”
張浩態度散漫,讓張懋更為不滿,道:“是你家事不假,本公也無權干涉,但你如此漠不關心地態度,我倒很懷疑你與此有所牽連,你身為錦衣衛指揮使,做成此事著實不難。”
搞了半天,張懋這么多天這是屁事沒查出來,瞎懷疑啊!
幸好,他沒把雞蛋都放在張懋這籃子里。
張浩隨之起身,態度有些冷淡,冷聲道:“這只不過是英國公主觀臆想罷了,若想抓某,就請英國公拿出實打實的證據吧,某忙著呢,恕不奉陪。”
說著,張浩就要離開。
早被張懋喊進來的兩個兵丁才剛做阻攔,便被張浩扒拉開,道:“滾,別礙眼!”
張懋把張浩喊來是想和氣相談的,張浩既然如此態度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擺手道:“讓他走!”
張浩走出房間,張懋還在后面喊道:“本公遲早能早出證據來的!”
張浩也懶得搭理他,回了錦衣衛憤憤往椅子上一座,罵道:“無能,草包...”
陳同瞧著張浩如此態度,上前詢問道:“怎么了?指揮使,英國公為難你了?”
張浩胸中憋著一口氣,道:“這么許久,張懋那里不曾有絲毫進展不說,還懷疑到我頭上來了,我做如此事對我能有什么好處,真是的!”
隨后進來的史開誠卻是寬慰,道:“張懋領兵掌兵可行,讓他查此事著著實有些不太合適,再者說來,此事極為隱秘,所有的線索都已被斬斷,錦衣衛嚴查也還用了幾日,張懋沒查出來也正常。”
這個事情發泄出來,張浩也感覺舒服了許多,道:“我原本想把關新的妻兒教于張懋,由他去審,看來現在也沒這個必要了,立馬把人帶到這里來,馬上提審,務必從他口中知曉事情的全部真相。”
張浩著手吩咐完,經辦此事的陳同,道:“指揮使猜想的應該差不了,此事還真就與劉瑾有些關系,還真有人瞧見,江辛曾與張文冕一塊喝酒而且還稱兄道弟的,不止一次,而且張百戶短銃丟失的那日,江辛正好上山去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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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張浩就感覺此事或許與劉瑾有關。
但為了防止萬一,又查了張景寧和張清的圈子,發現他們并未得罪過太大的仇人,即便有仇,也不過是口舌之爭。
為了幾句口舌之爭,也不會有人弄出這么大的事情把人置于死地的。
排除了這些,最大的仇人自然也就落到劉瑾頭上了。
這么大的事情,即便只是一個牽連,張浩都得被搞死。
朱厚照再信任他,不可能把一個父兄行刺過的人留在身邊的。
張浩眼神深邃,回道:“與劉瑾爭鋒不能如此下去了,該收網了,不然以他的能力往后還會使出幺蛾子的,史鎮撫使,你著手安排兄弟們收集劉瑾的罪證,莫要放過任何一個事情,積少成多方才能夠一舉擊殺!”
史開誠對劉瑾的恨意不必張浩少,只是張浩一直說時機不夠成熟。
“是,指揮使!”
安排了史開誠,張浩又道:“陳同,羅光你二人便負責關新的事情,雖扳倒劉瑾,若無證據,我父兄也沒辦法昭雪!”
“是,指揮使只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