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借張鶴齡的身份,他去找張太后不是什么事都解決了,還用來找他?
有了疑問,張浩也沒做隱瞞,直接道:“壽寧侯乃是陛下舅父,陛下自會從輕處置,再者說來,在這個事情上,壽寧侯直接尋找張太后不久解決了,何必要找在下?”
張鶴齡笑的像一朵花兒一樣,道:“東山伯與阿姐雙管齊下,自然越久多了幾分成算。”
這個事情,張浩倒是沒有拒絕,畢竟即便他不做應答,張太后那里也會尋找朱厚照赦免了張鶴齡的。
與其如此,這個人情給也便給了。
張浩笑了笑,應道:“某試試吧。”
丟下這句話,張浩便要起身。
張鶴齡不是說要請吃飯嗎?這么好的機會怎能錯過。
只是當他站起身后,張鶴齡卻沒有絲毫起身的打算。
這鐵公雞莫不是誆騙他吧?
就在張浩準備出言詢問之時,張鶴齡嘿嘿一笑,道:“東山伯,還有一事...”
這人怎這么麻煩。
張浩不得不繼續穩坐下去,笑著道:“何事?壽寧侯只管說便是。”
張鶴齡他能說,至于辦不辦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張浩出言,張鶴齡毫不客氣的道:“東山伯東山生意做得那么大,本侯想入伙。”
要臉嗎?
這哪是入伙,這分明就是搶劫啊。
別以為他和善就以為他好欺負,屬于他的東西誰都別想搶走
張浩毫不客氣直接回道:“不行,壽寧侯請回吧,送客!”
倒是不成想,張鶴齡一毛不拔,臉皮也挺厚,竟絲毫不顧及被張浩下的逐客令,竟起身走至張浩身旁,就差拉起張浩衣服了。
“東山伯莫要生氣,是本侯表述不準確,本侯的意思本侯入伙之后,愿聽東山伯差遣,本侯手下有些鋪子皆歸東山伯調派,哪怕改名都行,只要能給本侯分些湯羹就行。”
是入伙,也是入股。
張鶴齡怎回了京大變樣了,先前對他可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好像他收朱宸濠的賄賂是他逼著收的一般。
“壽寧侯的意思是?”
張鶴齡也不含糊,繼續道:“東山的一些東西若是在東山售賣不方便的話,可在本侯鋪子售賣,至于那鋪子怎么賣如何賣完全聽東山伯吩咐。”
張鶴齡主動送上門來,張浩倒也不強烈拒絕。
畢竟東山屬于城郊了,一些東西在那里售賣的確不是最合適的選擇。
這段時日,他正考慮在城中物色個合適的鋪子呢。
“不知壽寧侯打算如何分錢?”
張鶴齡這種人沒有絲毫信譽可講,與他合作得多留個心眼才是。
“三成怎樣?”
三成倒是不多,不過除卻朱厚照的,可就少了許多了。
“兩成,東山所有的產業都有陛下一份,我與陛下每人拿出一成給你。”
就在張鶴齡考慮之時,張浩又道:“只限于壽寧侯經手的一些產業。”
一下子又少了許多。
就在張景寧思索之時,張浩在后面很快,道:“壽寧侯若是不同意,此事就此作罷。”
即便不與張鶴齡合作,他也能找到合適的鋪子。
之所以要與張鶴齡合作,是看中了他成熟的商路。
張鶴齡經營這么多年,人脈各方面都已經成熟了,若是由他參與也會省事不少。
等候了半晌,張鶴齡點頭應道:“行,就這么辦。”
張鶴齡從宮中出來也想明白了,天下不知多少商賈爭著搶著想要和張浩合作,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的。
就東山這種勢頭,肯定是比他目前單獨經營要賺錢的。
張鶴齡吝嗇,賺錢的眼光卻也很獨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