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退去,不少人卻是炸鍋了。
于雙之類人之所以放心大膽的來參加此次選拔,也是因為自己沒什么后顧之憂。
即便是此次的選拔不成功,也完全可以再回去為官。
現在直接扼殺了他們的后路,萬一他們沒被選中,那他們豈不是這輩子都無緣官場了?
一眾身有功名的考生,聽到這個消息眼睛睜的老大,卻又不敢表現的套過分。
擔心被錦衣衛抓住把柄,直接削奪了他此番參加選拔的機會。
若連選拔的機會都沒有,那他們可就真的變成竹藍打水一場空了。
對于這個消息,留在京中在比試當中落選了的那群人還不知道。
他們若是知道的話,估計得后悔死了。
寒窗苦讀考個功名多不容易,突然之間他們此生都無法為官了,那不后悔還等什么?
對于這個結果滿心歡喜的怕是只有張浩和朱厚照。
朱厚照早就想找機會把京中的一部分官吏也清掃出去,現在終于找到了這個機會,自是不能放過。
現在,那些人心中即便有恨,所恨之人也只有嚴連一人了。
張浩和朱厚照相視一笑,不置可否。
朱厚照也就是表面上一副嘻哈拉笑傻白甜的樣子,實則極有心計,并不是一般人能夠頂住的。
就像如今,輕輕松松便把不想要的那些官吏清除出去了。
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在嚴連的干擾之下,那個被搶占了時間的考生演講自然也就不怎么樣了。
隨著一炷香燒完,這個考生只能灰溜溜的下了臺。
下臺之后對嚴連這個罪魁禍首自是恨之入骨的很,眼睛如刀鋒一般割在嚴連身上。
嚴連現在恐怕也不是這個這一個考生恨上,其余那些身有功名參加了此次選拔的考生怕是都恨上了他。
不管這些考生怎么想,下面的演講還是要接著往下進行的。
徐永豐排在第十五名,很快便輪到了他。
徐永豐父親便是庶子,但徐永豐本人身上卻帶有幾分謙和,頗為的知書達理。
最關鍵,徐永豐并非慕名之人,雖自幼讀了圣賢書,卻并沒有想著能夠入仕從而一飛沖天。
在東山書院開辦之后,最早一批報了名。
對東山書院所教授的那番理論頗為認同,領悟的也還算不錯。
“大家好,在下徐永豐,在下接任布政使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把從商賈官吏家中沒收的土地按照家中丁口安排于普通百姓,拿了土地的這些百姓只需按畝交稅便是,第二件事乃是把空余的鋪子賣與打算經商的百姓。”
一個布政使管理的不過就是錢和糧,這兩個問題便把錢和糧都囊括了進去。
只簡單概括了兩句話也不過是別人的一個自我介紹罷了。
剩余的時間還很多,徐永豐直接把問題拋給了下面的那些百姓,道:“一炷香時間還有空余,大家伙若有不解之處可做提問。”
張浩當初弄這個演講,只讓競選之人自個兒說了,可沒有讓選拔之人提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