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潛聞言反倒不那么著急了,這事兒的確只有找父皇去解決最合適,說道:“無妨,父皇早就知道林晏晏就是甄日安,甄日安便是林晏晏,這次林晏晏進太醫院,是在父皇那過了明路的。”
陸昭南長松一口氣,隨即抱怨道:“蕭潛,你太不夠意思了,這么重要的事你也不事先跟我通個氣,害我愁死急死,差點就進宮去了。”
“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父皇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事兒。”
陸昭南悻悻,他懂蕭潛的意思,就是讓他別多問,這是皇上交代的差事。
“不過,今天還是要多謝你,不然晏晏肯定會措手不及,等身份被戳穿就麻煩了。”
“行了,沒事就好,晚上你請我喝酒,給我壓壓驚。”陸昭南道。
“晚些吧,這頓酒少不了你的,我得進宮一趟,不親自去看看,總是不安。”蕭潛拍拍陸昭南的肩膀,馬不停蹄地趕去皇宮。
光華殿中,朱貴妃道:“本宮每日去慈寧宮請安,都沒見著林小姐,這該不會是林小姐的推諉之詞吧!”
若真是,這林晏晏也未免太大膽了,拿太后當幌子,該以欺君之罪論處。
靖王道:“或許母妃去的時候沒見著而已,林小姐也不會時時刻刻都陪在太后身邊。”
其實靖王也有這樣的疑慮,看得出來林晏晏有躲他的意思,所以他特意進宮求證。
朱貴妃微微頷首:“說的也是,涵兒,母妃考慮過了,林小姐深得太后和你父皇的喜愛,我看太后寵愛晴柔也不過如此,若你真能納林小姐為側妃,對你助益良多。”
如果只是貪圖定安侯的聲望,她是不會考慮讓涵兒納林晏晏為側妃的,畢竟林晏晏曾是朱家定下的孫媳婦,又鬧的不歡而散。但林晏晏在太后和皇上面前都能討喜,讓她不由不動心,畢竟涵兒能不能登上儲君之位,就在皇上的一念之間,而太后是唯一可以左右皇上決定的人。
再說了,林晏晏精明能干,遠比靖王妃要強太多,靖王妃在皇上面前還不如趙王妃得臉。
靖王歡喜道:“兒臣也是出于諸多考量,才動了這心思,所以勞煩母妃受累,去趟慈寧宮確認一下,看林晏晏是否在太后那,兒臣也好找機會多跟林小姐接觸接觸。”
他不是沒動過腦筋,可林晏晏不是在侯府就是同源樓,同源樓又只接待女客,他想制造跟林晏晏相處的機會太難。
但林晏晏若在宮中,那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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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貴妃莞爾:“罷了,母妃就替你走一趟。”
慈寧宮中,皇上剛跟太后說完林晏晏化身甄日安進太醫院查案一事,就聽宮人稟報,說朱貴妃到……
朱貴妃給太后和皇上請了安,微然道:“剛剛涵兒進宮,他費了不少心力尋了一支五百年上的人參,本想親自給太后送來,怎奈政務纏身,便交到了臣妾手里,讓臣妾代他轉呈太后。”
朱貴妃身邊的嬤嬤捧上一個紅漆描金的匣子。
太后笑道:“涵兒有心了。”
便讓人收下。
朱貴妃道:“涵兒心里一直掛念著太后的安康,等他忙完手里的事兒,說是要天天來給太后請安。”
“哀家身體已經好多了,讓他不要太過掛念,一切以國事為重,替他父皇分憂為重。”太后道,不管這些皇孫是真孝順還是有目的的孝順,她都不愿意他們常來慈寧宮,尤其是老大和老三,兩人爭儲多年,水火不容。立儲涉及國本,皇上心里有桿秤,她也相信皇上的眼光,所以,她是不會干預皇上的決定,所以,這些皇孫們也不用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
朱貴妃看了眼一旁慢悠悠喝茶的皇上,笑容有些僵硬,故意張望了下,道:“臣妾聽說晏晏又來慈寧宮給太后做藥膳了,怎沒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