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聞言大笑幾聲,等嬴初下山之后方才帶著三個男子往山林內部走去,穿過層層山林,漸漸出現了一個由鐵木搭建而成的壁壘立于小山坡之上,來往人丁,并不稀少!
“陳老,嬴初先走了!”三日過后,陳府門口,太子嬴初對著陳長松微微一躬,盡管陳向北的傷勢沒有大好,但是嬴初在催促之下只好提早回去。陳永松惶恐不已,連忙止住太子殿下,“老夫萬萬擔當不起,太子殿下這次回去可要小心,大衍一敗,不會讓太子這般容易回去的。”
“有昭王軍在,長溫侯何必擔心?”嬴初微微一笑,看向傷勢未完好的陳向北,將一枚龍紋玉扳指遞給陳向北,“向北,這玉扳指有兩個,一名天,二名地,這枚地龍便給你了,這段時間,我過得很開心,記住我們說好的,可莫要忘了!”
陳向北接過玉扳指直接將其戴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之上,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大秦帝國的大將軍一職,我陳向北預定了!”
“哈哈哈!好!我嬴初便在咸陽,等你!”嬴初一振袖,轉身帶著山甲離開了陳府,而青松城外還有數百名昭王軍恭候嬴初,陳永松等見不到嬴初影子之后才帶著陳向北重新回到陳府當中,“北兒,可能再過段時間,你也要去戰場了!”
“嗯?爺爺,函谷關那發生了什么嗎?”陳向北頗為不解,剛剛三次將大衍國的攻勢擋下之后,照理來說大秦帝國已無他恙,又何來戰事可打?
“大衍國的那位國君最近身子不好,你也知道他甚至是一位才能遠勝于我們的皇的明君,在其最后幾年,勢必會將大衍國的軍力集結起來來攻打我大秦帝國,唯有勝過這一次,我大秦帝國才有反撲的余地!畢竟,大衍國的國土太大,勢力太過于錯綜復雜,現在的圣武王憑借歷歷武功可以壓制住這些貴族,但是其子嗣勢必做不到這一點,即便賢能,也無法掌控如此大的勢力,因為手中沒有濃濃血海,別人不怕他!”
陳永松一口氣講了一段話,稍作休息之后讓陳向北坐在身邊繼續念叨,“這一次太子殿下回去勢必不順坦,大衍國君勢必會派出死士前來刺殺,不過此事你我也插不了手,我們的王也已經做好充足準備,斷然不會讓這些死士成功!”
盡管陳永松如此說,陳向北心中還是頗為憂慮,陳永松拍了拍陳向北的肩膀,“此事并不需要你來擔心,你現在連一名昭王軍都比不過,過去只是添亂!”
聞言陳向北也不再多想,如陳永松所說,自己如今的確孱弱,堪堪踏入武道又還負傷,的確毫無作用,唯一能用的兵法韜略對于這種純粹的廝殺也毫無用處。
“爺爺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等戰事開始,爺爺便會讓人帶你去戰場,最好為爺爺搏一個將軍回來,這樣爺爺下去也開心的很!”陳永松大笑著,眼中噙著淚水,陳向北看著陳永松哽咽,陳永松武道根基被破能撐到現在已實屬不易,終歸是無法繼續下去。
“你上次所說的馬槊,爺爺拜托人找也找不到適合你使用的,你還年輕身子骨未長開,馬槊對于你而言還是太大,爺爺找人給你做了一柄大刀,這刀材質并不簡單,輕巧之余也十分堅硬鋒利,對于現在的你而言,十分適合。方遇,把刀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