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向北,發生何事?怎地臉色如此不對?”進屋之后的陳向北一頭就撞見了宋傾國,后者一臉憂色,陳向北動作一頓,原本想出劍的心思不由的一頓道,“宋傾國,你這里有沒有酒?我有點想喝酒了!”
宋傾國一頓,放聲一笑,“你陳向北要,我這里多得是!還要叫其他人一道喝喝不?”
“不,就你我二人。”陳向北凝視著宋傾國的雙眼,后者稍稍一頓點點頭邁步先走了出去,陳向北緊跟其后,一路之上不斷的調整呼吸,想著自己所看過的諸多文章道理,才讓自己止住心中的一時殺意。
雖說沒有如此湊巧的事,但是說不定就正好遇到了這般巧事也說不定,陳向北,你莫要因為自己的一時猜測,而做錯事走錯路了!陳向北在路上寬慰著自己,但是自己怎般想都覺得當年的那名行賈商人與殺陳永松之妻一事亦是自家奶奶必有莫大關聯,世上沒有無理由的好處,當年捐獻物資有許多人可以選擇,偏偏選擇了陳永松,游俠浪客出門遠游,回來之后便帶上鐵面,除了破相,陳向北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陳向北,這里都是我們自己釀的酒,又名蓮花酒,與那有間客棧你愛喝的百花釀比起來,酒味稍弱,但是口感順滑程度還要更上一層,你且嘗嘗。”宋傾國抱著兩壇封著黃泥的酒壇走出來,與陳向北坐在院中,將一壇酒一拍,給陳向北倒了一碗酒。
陳向北看著這碗帶著淡淡紅色的酒,飲了一口后便贊道,“口感真是上佳,比之我在大秦所喝的那些真的好了不少,酒味也沒有傾國兄你說的這般差,想必放了不少時間了吧?”
“也有二十余年了,家父說過,若不遇上良朋好友,也就莫糟蹋了這酒,但我想你陳向北怎么都是配喝這酒的。”宋傾國也是倒了一碗酒問道,“怎么,你陳向北遇到了什么麻煩事?在我記憶中,可沒有你陳向北失落的時候。”
陳向北搖搖頭沒有多說,接連喝了數碗酒后,將碗一放起身看向宋傾國道,“宋傾國,你不是要練劍嗎?我們來試試?只論劍術。”
宋傾國看著陳向北,起身點了點頭,身后紅綠脫鞘而出,陳向北也是將湛盧劍往邊上一放,拔出了千鍛劍,有些事,自己不明白道理了,那就問問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