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躲在門后確定江晚沉和大夫離開后才走回知露床邊:“沉少爺走了,你說吧!要那蕁麻藥膏做什么用?”
知露驚奇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有意避著江晚沉?”
玉兒口中“切”了一聲,略有鄙夷道:“這不是明擺著嗎?若是你想讓沉少爺知道,也不比將他支出去了。”
知露嘿嘿一笑:“聰明啊!”
玉兒嗔了知露一眼,然后坐在何芳身旁,用大夫剛給的藥酒幫何芳揉擦著腳踝:“快說究竟要做什么?”
知露長舒一口氣,壓低了聲音道:“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我這個人又不是傻子,我清楚的記得我面前那塊走的路是沒有東西的,怎么我要跑過去的時候還會踩到東西滑到呢?那定然就是有人故意在我跑過去的時候丟了東西過去,故意讓我摔跤。”
玉兒與何芳相視一眼而后示意知露接著說。
“你們想當時在場的人都有誰。”
“安遠侯的兒子還有安遠侯的府兵再就是我們的人和那登徒子的人了。”何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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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露點頭:“說的沒錯,劉智遭那小子的人打了,巴不得我們幫他出口氣呢所以定不是他的人害的我,那結果就很明了了。我們自己人沒有動機去害我摔倒,反倒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希望阿沉停止揍他的主子,我摔倒后阿沉也的確將注意力全放在了我的身上,可以真相只有一個。”
“那個長疤男!”玉兒騰的一下站起:“我去跟沉少爺說去,讓他再揍那登徒子一頓去。”
“哎哎哎~小姑奶奶你快回來。”知露急忙從床上探出身子去抓玉兒,將玉兒拉到床上坐好:“我要是想跟阿沉說,我干嘛還避著他呀!剛夸你變聰明了你就犯蠢。”
玉兒被知露說了也不惱,反倒是不解的問:“那你想做什么呀?為何不跟沉少爺說。”
“小姐你要的那個藥膏就是給那疤臉男用的?”何芳半天沒有插話,突然張口反倒是說在了點子上。
知露沖何芳豎了個大拇指,夸贊道:“阿芳真聰明,沒錯這藥膏就是要給那個疤臉男用的。我覺得那個疤臉男才是最道德敗壞的,我聽四德說了,那個小公爺啊!沒喝酒前溫潤有禮的,就是喝醉后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我覺得他頂多是酒后失德,雖然也很可惡但這么說也是沒有自主意識的,但那個疤臉男就不同了,明知道他家主子喝不了酒還故意縱著他喝,喝醉后還不阻攔,更是差點害我摔下樓去,你們說最可惡的是不是那個疤臉男?”
玉兒,何芳齊齊點頭。
“那為何不同沉少爺說呢?”玉兒又問。
知露無奈的用手點了一下玉兒的眉心道:“你是不是傻?告訴阿沉,以阿沉那脾氣疤臉男不知是什么下場呢!雖說他可惡吧!但我也沒什么大礙,而且勉強算他護主心切吧!小懲大誡就好了嘛!而且我覺得這樣已經足夠殘忍了,你們想傷口發癢是不是要撓?”
玉兒,何芳點頭。
“要撓是不是傷口就沒法愈合?”
玉兒何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