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歌》激發出來的昂然劍意,卻仍舊不能刺入田爾耕掌力形成的一道屏障。
這讓蕭翎心頭無比驚駭,一品高手的修為當真可怕!
《道要歌》只能在短暫的時間內爆發力量,時間一久,他必落敗。
蕭翎知道不能跟他硬拼,突然朝著田爾耕身后喊了一聲:“老佛爺,他要殺我!”
“老佛爺?”田爾耕吃了一驚。
他本以為蕭翎跟崔應元有關,怎么跟老佛爺還能扯上關系?
想到老佛爺下令不許殺他,莫非……他跟老佛爺真有什么特殊關系嗎?
老佛爺對于田爾耕來說,就是神的存在,聽了蕭翎的話,心神頓時一亂,氣機也跟著一亂,掌力出現波動,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堅固。
蕭翎劍意凝聚劍尖,一劍刺破他的屏障。
田爾耕向后跌開,回頭一看,哪有什么老佛爺?
知道被蕭翎給騙了,不由萬分惱怒。
但在此刻,蕭翎的劍意已經籠罩他的全身,高手對決,局勢瞬息萬變,只在一瞬之間,他就處于被動地位。
“秋霜切玉劍,落日明珠袍!”
“酒后競風采,三杯弄寶刀!”
“精光射天地,雷騰不可沖!”
一連三招,田爾耕身上多了三處傷痕,倘若不是他有真氣護體,早已死在蕭翎劍下。
與此同時,錢婆婆和白云飛從他背后殺到,一人手持鐵木拐杖,一人手持三尺青鋒。
田爾耕大吼一聲,一股真氣從他身上炸開,錢婆婆和白云飛陡然一驚,二人都向后掠出去。
蕭翎一劍刺到。
田爾耕隨手抓了一個血滴子,朝著蕭翎擲了出去。
長劍劈落,那個血滴子被攔腰一劍砍成兩段。
但也因此田爾耕得意喘息了一口氣,不過他見識到了蕭翎的勢力,再打下去,血滴子必然連火種都留不下。
田爾耕身形向后一掠。
高烈急忙過來,扶著他道:“師父,您受傷了,我護送您離開。”
田爾耕點了點頭,眼下的局勢,血滴子已經呈現敗勢了。
不能再打下去了,只能讓他這些手下再擋一陣,他必須得活下來,這樣才有可能重建血滴子。
高烈招呼身邊的血滴子:“擋住他們!”
不過現在血滴子都被衛仲卿給沖散了,能夠召集過來的人也沒幾個,蕭翎隨手幾劍就給結果了。
再看田爾耕,已經鉆入外圍的一輛車里。
雖然現在現場很亂,里面的車輛根本開不出去,但外圍的卻可以,因為街上現在一個人都沒有。
如果是小打小鬧,一定會有很多人看熱鬧,但現在這種情況,血流成河,平頭百姓誰還敢看熱鬧?
命要緊啊!
因此早已嚇的一個不留。
高烈開車帶著田爾耕先行離開,看著他身上的三處傷口一直都在流血,問道:“師父,您不要緊吧?”
“還能堅持,這小子的劍可真狠哪!”田爾耕按住傷口旁邊的幾處穴位,想要止血,但無論如何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