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顧長清出門去見了姜瑟,那是昨天他送姜瑟出去的時候就協商好的。
姜瑟今日穿了聲淺黃色的衣裳,頭上的簪子都是新的,指甲上涂了層淺粉色,看著就好像是指甲本身的顏色一樣。
顧長清看著她被扶柳推進來,眼睛都快看直了,“你、你今日可真好看。”
“是嗎?和往常的打扮并無兩樣,許是郡王今日心情好。”姜瑟淺淺笑著,眼神卻很是深邃。
她今日就是故意打扮的,打扮成了顧長清喜歡的那種單純清純的模樣。
因為昨天她就發現了,她對顧長清的吸引力有些變低了,如果她真的要把顧長清視為后路的話,那她就必須要吸引住顧長清,讓顧長清繼續癡迷她才行。
現在來看顧長清這個表現,她的手段應該是奏效了。
“不知郡王爺今日約我來此做甚?”姜瑟柔聲問著,比以往更加的溫柔。
顧長清心神一動,目光中的迷戀也就越深,“昨日聽說你父親出事了,只昨日姜瑤的態度……當著她的面我也不好多問,你可是需要我的幫助?”
姜瑟目色猶豫著,時而便用那惹人憐惜的眼眸看向顧長清,“是的。”
說罷,她便期期艾艾的道:“本事不該來說這話的,只是父親被關在牢獄中,還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我心下擔憂,且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想著來尋郡王幫忙罷了。只是此事確實很難辦,我也不想讓郡王為難。”
“無妨的,稍后我便去牢獄里去看看你父親。”顧長清說著,眼睛便微彎了起來。
“那便先謝過郡王了。”姜瑟垂眸下去,眼神中帶著兩分晦澀。
顧長清低笑起來,“不必謝我,若可以,我想法子讓你父親出去。”
姜瑟笑著應諾,兩人說了些閑話,姜瑟就催促著顧長清去牢獄,顧長清走是走了,走之前還故作不經意的觸碰過姜瑟的手背,假意說些安慰的話來。
待他一走,姜瑟那原本愁苦的臉瞬間浮動起厭惡之色來,掏出手帕沾濕了茶水擦了手后,那帕子便被她丟下,隨后帶著扶柳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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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萬城能不能回來她才不關心,她現在關系的是姜瑗和顧長清兩人,前者是她的敵人,后者是她的退路,兩個人都得看好了,才能保證她接下來的日子會好過。
她還在猜姜瑗查證到哪一步了,姜瑗卻已經帶著暗衛從陳府弄到手的罪證去見了付知州,那是一份陳云和歷城官員的通信。
信上陳云讓那位官員記得準時去查姜萬城的馬車,還準確的說了是第三輛馬車,鹽和鐵藏在馬車中那塊布的下面,然后讓那位官員以通敵的罪拿下姜萬城。
“大人,顯然陳云已經在我父親出發前就得知了這些貨藏在何處,可我父親自己都不知道,我懷疑陳云就是在構陷我父親。”姜瑗目色沉沉的說著。
付知州翻來覆去的看著那封信,倒沒說信不信,卻是另問了一件事,“你是如何得到這信件的?”
“我收買了陳家的一個下仆,他替我拿到手的。”姜瑗面不改色的回應。
她現在自然是不可能把暗衛的存在暴露出去的,而且暗衛一旦暴露,她會更加麻煩。
所以從出門的那一刻,姜瑗就已經給這信的來源編好了借口,就連作偽證的人都已經找好了。
畢竟姜陳兩家乃是強敵,雙方都在對方的府上藏了眼線,姜瑗選中的就是其中一個貪財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