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房間里坐著五個人,皆是穿著一身青色長袍,面容瞧著皆很是慈善和藹,他們坐在一起唉聲嘆氣著。
“今日前來祭拜的人又少了,國師大人又忙著要在關城內設陣無法前來,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啊?”坐在首位的男子問著。
他左方第一個男子回,“要不然,我們放火把那個道觀給燒了,或者晚上悄悄的去殺了那個神女。”
那男子對面的人便搖了頭,“不成不成,國師大人此前去殺那神女都被傷了,我們去豈還有命回。”
“那要不然我們再雇些人去宣揚我們教?”
“也不成,現下那些百姓都信新出來的神女去了,我們再宣揚,國師不來,也沒什么用。”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說怎么辦?”
雙方說著說著便爭執起來,吵吵嚷嚷的到最后也說不明白。
“我們現在還是得想個辦法啊,要不然國師大人怪我們辦事無能怎么辦?”首位上那男人瞬間愁眉苦臉起來。
姜瑗望了眼高鶴,兩人便很是默契的下了屋頂,隨后便小心的在東晟教內轉悠了起來。
姜瑗很是小聲的感慨了句,“我倒是沒想到,今日道觀去了那么多人,還是他們去散播消息招惹來的。”
“許是想見你救治失敗,影響你的聲譽罷了。”高鶴聲音略顯有些低沉的說著,他的目光卻環顧著四周,試圖查找出些有用的東西來。
姜瑗微微點頭,她自己也是這么想的。
隨后姜瑗微微瞇眼,“看來趙欣榮確實是在關城內擺陣,只是不知她究竟想要擺什么陣法來,若是我能進關城便好了。”
只可惜她的實力還是有些弱了,正兒八經的拼起來還是比不過趙欣榮,否則也不至于連個關城都進不去。
姜瑗心里微嘆了聲。
“她今日的陣法應當還沒擺成功,如若不然的話,我怕是都不能來見你。”高鶴猜測著。
畢竟按照趙欣榮對他的恨意來說,若是她的陣法奏效的話,勢必不可能再放他離開,所以陣法定然沒擺成功。
這就說明他們還有些時間。
姜瑗在心里暗忖了一陣,“有道理,我們還是先看看東晟教內,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吧。”
姜瑗說著,兩個人就轉到了東晟教的大堂,天上的彎月只露出了一點點的微光,兩側各點燃著一盞燈,整個大堂卻依舊昏暗不可見。
姜瑗四下打望著,眼神悄然掠過大堂里擺設好的東西,她正看到那蠟燭的時候,神色卻突然僵了下去。
隨后她將眼神重新挪回了大堂里擺放的趙欣榮的雕像上。
那雕像許是因為趕時間,所以雕刻的有些粗糙,在趙欣榮的面具上,雕刻了一個并不是很明顯的牛頭,衣服上也很是隱晦的刻上了苗族獨有的五毒花紋。
姜瑗眉頭微蹙,隨后便在雕像的附近旋轉起來,一邊便在腦子里回想著各種陣法的知識。
姜瑗只走了兩圈便停了下來,然后腳尖一點便飛到了房梁上,通過那微弱的光看清楚了整個大堂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