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聽高鶴這么一說,心頭就是一跳,“你說她之前就想要謀殺朕了?”
他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
高鶴微微頷首應著,“趙欣榮很早之前就已經下過手了,只是她巫蠱之術高明,臣一直未能找到證據來揭穿她。”
“你這般說,朕無法信你。”皇上語氣略有些嚴肅。
他想若是趙欣榮之前就已經動過手腳,那自己是不是也已經中了她施展的巫蠱之術?
高鶴斂目,卻并不答話,他知道皇上這話還未說完。
果不其然,緊接著皇上便又來了一句,“事情只要是做過那就一定會露出馬腳,高鶴,你負責查,把趙欣榮的事都給我查出證據來。”
“是。”高鶴應著。
皇上臉色這才稍微和緩了點,隨后又微微笑著看向姜瑗,“我聽聞你被趙欣榮打落懸崖了,可有受傷?”
姜瑗點了頭,“受了傷,后來養好了。”
“說來,朕倒是都不知道你和趙欣榮竟然認識。”皇上微微感慨了一句,眼眸中劃過一絲的暗芒。
他這話擺明了就是在試探,姜瑗自然聽得出來。
于是她便搖了頭,“此前并不認識,不過后來認識了,她同民女母親同出一脈,至于對民女出手,是因為她猜測民女身上有蠱讓她活命,可她后來發覺民女體內沒有蠱蟲就氣急將臣女打落懸崖了。”
她和高鶴來之前就已經對好了這些事,這些話都是半真半假的,饒是親身經歷過的人都挑不出錯來,更別提一直高坐京城對這些事一無所知的皇上了。
皇上見狀微微點頭,隨后便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來,“蒙古如何?”
“蒙古王塔勒已死,現在由巴圖繼任,巴圖被扣留在關城,自愿成為郢朝的附庸國,并對此番戰役賠款。臣私以為這些事當由戶部來處理,便先帶人馬回京了。”高鶴簡單的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皇上這才又重新露出一個笑臉來,“不錯,此番苦了你,回頭尋兩個太醫給你瞧瞧,你臉上那道疤若消不了,這姜家丫頭怕是都要不喜歡你了。”
說著,皇上又把目光轉到姜瑗身上去,“不過說來,朕雖知你心悅高鶴,也是因為高鶴才會去戰場,但到底是你私入軍營在先,朝臣們若吵鬧起來,朕還是不能輕饒了你。”
皇上這話說得語氣不大重,想來他口中那句‘不能輕饒’的可信度也是要大打折扣的。
姜瑗沒說話,只是看向了高鶴。
高鶴眸光微閃了下,“皇上,臣以為這般不公,媛兒來尋臣,是因臣先讓人去找媛兒的,臣當時命懸一線,想著見媛兒最后一面才會如此。且此番能勝,也多虧了媛兒相助,否則臣等怕是當真攔不住趙欣榮。”
“怎么說?”皇上又問。
高鶴便將姜瑗的能力遮遮掩掩的說了一些,又說姜瑗也在苗疆學過兩日,也有像趙欣榮那樣呼風喚雨的本事。
只隨后高鶴卻又說,趙欣榮那些推人前生后世的事都是哄騙人的,苗疆巫術根本無法坐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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