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打上一回姜紹出門時帶上高鶴府上侍衛之后,他手下的鋪子在京城里便再也沒人敢動了。
原本姜紹還想著要上來之后說不得要經歷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呢,且他初次到京城之后,也確實是得到了不少官吏的暗示,希望他能給點‘過路費’。
姜紹那兩日還花了些銀子出去。
但自從他住進高鶴府上之后,前些天收他銀子的官吏那是恨不得翻了兩倍的還給他,態度那叫一個畢恭畢敬啊,尤其是近日高鶴回京之后,那就更不得了了,約他的人不知幾何,他都不愿出去應酬了。
畢竟沒回出去都要被問及姜瑗和高鶴的事。
后來當高鶴頗寵姜瑗的消息傳出盛京之后,這些人對他的態度又一次發生了改變,逐漸的諂媚討好起來。
若非姜紹比較能受得住自己的心,只怕早早就在這些虛假的吹捧聲中飄飄然不知所以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之前姜紹會擔心姜瑗的原因,連他這么個名義上的大舅子,都要這么多人看在高鶴的份上如此吹捧他,那就更別提姜瑗本人了。
他怕就怕在姜瑗某天一個不慎跌入別人針對高鶴的陷阱里,到時候兩個人都陷進去才糟糕了。
畢竟瞧瞧這些天給姜瑗送請帖來的各家名門夫人們,那請帖摞起來都得有半人高了,只是姜紹一直攔著,才沒讓姜瑗拆了請帖前去赴宴。
這場景,讓姜紹如何能不擔心嘛!
就在姜紹往街頭跑去熟悉商鋪的時候,高鶴已經帶著姜瑗出門去了。
馬車踢踏踢踏的從青石板路上路過,姜瑗撩開一點點的窗簾打量著外面熱鬧著的街角巷道。
“瑗兒,我今日尋到了一個證人,你說何事讓娘娘回宮比較好?”高鶴略微有些遲疑的問著,當然,他自然是覺得越早越好,若是晚了說不定還會出什么變故呢。
說著,他把蕭蘭的事給姜瑗說了一遍,只是省去了蕭蘭還中了蠱的事實。
姜瑗聞聲這才微微放下手中的車簾,隨即拄著下巴思索了一下,“盡早吧,遲則生變,我先去籌備些許東西,到時候我們協商好時間,我定然能為齊皇后弄出一個聲勢浩大的禮物。”
高鶴低笑了兩聲,伸手輕輕的點了下姜瑗的鼻尖,“好,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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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高鶴就把姜瑗帶入了宮中,替皇上重新把脈看診。
其實皇上現在的癥狀隨便找個稍微懂點藥物知識的人,一樣能診脈出來,還能給出最好的治愈法子。
不過誰讓皇上現在已經不再信任那些大夫了,現在就只信任姜瑗一個,所有也就沒人能來拆穿姜瑗給皇上說的那些謊言。
皇上見到姜瑗還饒有興致的問她,“怎得你上午不同高鶴一并來了,高鶴說你下午才來。”
姜瑗輕眨著眼看向了在一旁站著的高鶴,呡唇微笑起來,“有些小事,皇上你別著急,您現在的情況其實已經好很多了,我啊,過不了兩天肯定給您治好。”
“那就成,我今日總覺得渾身乏力得很,你瞧瞧我哪兒不對。”皇上懶洋洋的將手遞到姜瑗面前,軟聲說著。
姜瑗微微搖頭,“皇上您閑來無事出殿走走便好,您整日待在這殿里自然渾身乏力。”
說白了,就是皇上平日里走動得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