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就是兩年多以前,時蘇回了國,雖然與溫柯沒有斷了聯系,但不知道秦知風和她之間后來的發展如何。
直到溫柯來了江市。
可這幾個月,時蘇從來都沒有在她口中聽見過秦知風的名字。
“站在那干什么?不上車?”溫柯坐進車里發動了引擎,轉頭瞥她。
時蘇趕緊繞過車身,打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位置。”溫柯說。
時蘇將自己手機拿出來,在導航上搜了一下劇組今天讓去的地方,然后將手機放在前面給她看導航。
車開上馬路,溫柯一直安靜無話。
時蘇不用開車,但昨晚睡的還不錯,這會兒也不困,也沒什么事可做,轉眼看向她:“你不可能會忽然請假,究竟為什么特意過來要給我當幾天保鏢?”
溫柯先是淡看了眼手機上的導航,然后收回視線,目視前方,邊開車邊說:“景先生讓我最近幾天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
果然。
能使喚得動溫柯的,大概也就只有景繼寒了。
也不知道他以前在美國的時候究竟有多厲害,才能被溫柯這么信服。
“是怕我出門時遇到極端黑粉嗎?公司和工作室那邊已經給我安排了保鏢。”
“那些保鏢平時最多只是在車里等你拍戲,或者在片場保護你安全,不能跟你回來,也不能完全時時刻刻的守在你身邊。景先生忽然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正好我最近不忙,領導也的確將假期作為獎勵賞給我了。”
“那你的這個獎勵也太不值當了,好好的假期還得給我當保鏢兼顧司機,我得請你吃什么樣的三餐才能回報啊?”時蘇忍不住笑。
“好說,讓我多搓搓時綿綿的小臉蛋兒就行。”
時蘇一臉慎重沉吟很久似的表情,然后挑眉:“行吧,那我就賣女求榮一次,回頭你見到她,你隨便搓。”
遠在幼兒園里的時綿綿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將對面正淘氣著悄悄把面巾紙撕成碎片當雪花玩兒的孩子眼前的碎紙吹散了一地,那孩子氣的“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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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片場,劇組給時蘇安排的房車也已經早早的到了,就停在前面某商場的門口。
今天是來這家新開的商場里拍幾場戲,周圍已經攔上了部分警戒線,但現在因為上面的要求不允許劇組太**霸道封鎖任何地方,所以難免也留下一些安全通道和豁口能讓其他人有機會走進去。
時蘇習慣自己開車來片場,不用君姐和初九來接。
車剛停到附近,溫柯先一步下車,忽然轉眼看向前方警戒線豁口出走進來的兩個沒有掛著劇組工作牌的人,那兩人外衣里的黑色衛衣帽子都裹在腦袋上,表情鬼鬼祟祟的向著時蘇所停的房車那個方向瞟。
溫柯只淡看了那兩人一眼,聽見時蘇下車關門的聲音,走過去不動聲色的將時蘇拽到自己身體另一側,說:“去房車里上妝是么?你先進去,我在外邊等你。”
“外邊多冷啊,你不進車里?”時蘇邊說邊才注意到她這會兒格外冷的表情,下意識正要扭頭向那邊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