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初九答:“沒有,但是我仔細看了一下,只提到遠道而來的時副董參與了江市一個什么重要飯局,這后邊字太模糊了我看不清楚,而且模糊的原因好像是……因為寫下時副董三個字時,寫的太用力,后邊又怕寫壞了紙頁所以放輕了,那三個字太重的筆墨周圍都泛黃發花了,所以才看不清楚。”
“前邊每一頁的工作記錄都有準確的日期,但是從1999年三月魯賓公司與時氏簽訂合約之后,都沒有再特意寫過日期,最多有個年份和月份是嗎?”
“對,還真的是。”
“你打開小冊子外邊的透明封皮,后邊有一個藏在里頭的收據。”
初九在那邊依言翻出來,那張收據的紙非常非常的薄,又因為太多年了,更是薄軟到仿佛下一秒就會碎裂掉,她打開的很小心,仔細看了一眼之后說:“這收據上邊的字也模糊了,但是好像是一筆兩百萬的收款。”
“寄款方是誰?”
“譚……”初九仔細辨認上邊的字跡:“好像是叫譚什么……后邊的字看不清。”
的確看不清,時蘇小時候也不認識姓譚的人,所以當初看見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二十幾年前給了她媽媽那么一大筆錢。
“你把收據拍清晰一點發給我,再仔細看看,是不是譚荷?”
“譚……”初九聲音存著疑惑:“對,是個荷字,荷花的荷!”
時蘇瞬間閉上了眼睛。
果然。
是時萬承的妻子,時東楊的母親,她的二嬸,譚荷。
她就說最近在查時萬承的身邊人時,看見他妻子的名字總感覺哪里有些眼熟,原來是在這里。
當年她還沒出生的時候,時萬承夫婦就給了她媽媽那么一大筆錢,是用來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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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蘇!時蘇!時蘇!”
時蘇從來沒有參加過這樣的節目,因為她不是搞音樂的,也沒怎么接觸過現在流行的唱跳愛豆圈,除了當年為了針對時云音而在一場直播里跳過當年《赤效》的那支古典舞,還有一些影視劇里需要偶爾抓拍的一些舞姿之外,她從來沒有在這么多人圍著的舞臺上跳過舞。
這一整天的緊急排練,直到上臺的短短三分鐘,從她做為驚喜助演嘉賓出現在臺上開始,臺下來看決賽的粉絲就開始瘋狂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