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什么!”熊哥悄然站在人群中,死死的盯著臺上那名中年男子,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一連打敗你們四位的就是他?”莊龍細細打量那男人,只覺他長得高大威猛,只是神色間頗有傲慢之色,不似莊重之人。
熊哥顯然還沒有走出戰敗的情緒,憤憤道:“對!就是這小子!本來,擂臺比武,有贏就有輸。我敢站在這個擂臺上,本來就不怕輸。我也輸得起!可是……可是那小子實在是欺人太甚,太目中無人了!幫主,方才我搬出丐幫的名頭,他卻說丐幫就是狗屁!如此囂張的一個人,你說氣人不氣人!”
“哼哼!”
莊龍冷哼一聲,淡淡地說道:“這個小子確實夠囂張的。我的位置他也敢坐!”
那名中年男人坐在擂臺的主位上,旁若無人的翹起了二郎腿,一邊大放厥詞,說要一口氣端了丐幫,讓丐幫幫主替自己擦鞋。
“嘿嘿!想讓老子給你擦鞋,你還差得遠吶!”
莊龍在心里暗罵幾句,卻并不急著上臺。他還想看看那人能搞出一些什么把戲。
“幫主,你怎么還不上去教訓那小子?你看,得全兄弟都已經被他踩到腳下了!”熊哥見好兄弟受辱,急得青筋暴跳。
莊龍邪魅一笑,冷冷地按住了熊哥聳動的肩膀,道:“別急!宋兄弟受辱,我也很是心疼。不過,我們不能就此上臺。我要等!”
“哎呀!幫主!你看看宋兄弟被折磨成什么了!你還要等什么?”熊哥每看到宋得全痛苦的表情,眼睛皆瞪得大大的,恨不得殺了那名男人。
“別急!我們要在他最志得意滿、最得意忘形的時侯出手,讓他從云端直墜到地獄。這樣才能替你們出氣!”莊龍依舊不慌不忙,只是冷冷地看著擂臺上的一切。
其實,他表面冷靜,心卻怦怦亂跳。說實話,他從未遇到如臺上那人般強大者,現在,他以一幫之主的身份面對此事兒,如果解決不好,必然貽笑大方,失去威信。所以,他也是有些緊張的。這一點,從他右手緊緊攥住的拳頭上便可見一二。
“唉!徐有才和大彪他們也真是廢物,竟然眼睜睜地看著宋兄弟受欺負,也不反抗。”熊哥獨自嘀咕著。
其實,徐有才他們何嘗不心痛!只是,他們只要稍稍一動,那人頃刻間就會要了宋得全的小命。他們不得不顧及到宋得全的性命,是以只能在一旁看著。
“喂!丐幫的小子們,就你們這幾個人,就你們這些的實力,還敢立下這塊‘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招牌!我呸!”
那名男人的右腳重重地踩著宋得全的脊背,往招牌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說道:“咦!你們幫主怎么還不來?他不會怕了,躲在哪里做縮頭烏龜了吧?啊!哈哈哈……”
“操!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莊龍大喝一聲,弓步上臺,朗聲說道:“這位兄臺,還請您口下留德!”
“哦?”
那名男子見莊龍突然躥上臺去,頗有些吃驚,滿是詫異地說道:“我沒有問候他們丐幫的祖宗十八代,還不算口下積德?喂,小子,你是誰?”
“我就是丐幫的祖宗!如果你忍不住要向我鞠躬作揖,以示問候,那我也只好卻之不恭!”莊龍神態自若,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徐有才和大彪的肩膀。
徐有才等人見莊龍到來,心中稍安,只是叫了一聲幫主。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你這位毛頭小子就是什么狗屁丐幫的幫主!”那名男子狂笑一聲,一腳踢開了地上的宋得全。
莊龍不動神色地扶起宋得全,淡淡地說道:“正是區區在下。不知這位兄臺有何賜教?”